“我到现在也不能相信,大哥会喜欢这样狠毒的女人,她在府里生事,弄得乌烟瘴气,连个八月孕妇都不放过,自己搞臭名声也罢;还联合外人诬告自己的夫君,这是大家闺秀吗?整一个无知市井小民,跟李嫂子比,都埋汰李嫂子。”
“大哥,这句话憋心里很久了,我夏侯逊一定要说出来!”夏侯逊拎着酒坛,打着酒嗝说道,“我知道大哥喜欢池家小姐,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这回不行。绝对不行。”他满脸通红,跌跌撞撞,拉住顾照光的胳膊,要他拿威震北夷的大丈夫气概,好好教训下自己的女人,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带了颜色的笑话让醉酒的男人大笑,话题转向城里的妓馆,拿夏侯逊连娶十二房妾室的事打趣。夏侯逊哈哈大笑,仰脖灌酒,砸碎酒坛,大叫干死那些娘西皮。
众人大声应好:这才是男人!
管家早已请来歌妓伺候这些军官,待众人各自抱了女人离去,管家到顾照光前问话,今夜要不要安排人?顾照光也喝得醉眼朦胧的,摔了酒坛子,摇摇摆摆地向浣溪楼走去,手里竟还不忘无人可照顾的yòu_nǚ。
浣溪楼里的女人早已入睡,顾照光踢开楼门
,边喷酒气,边摊开那些阻拦的仆妇。韦婆子惊慌现身,挡在小姐绣阁前:“总督爷,你不能进去。”手里拿凉茶壶泼,试图淋湿醉鬼。
顾照光似有点清醒,一脚将拦路的韦婆子踢落寒池,推开门冲进去。
屋内池越溪早已惊醒,她惊恐地叫,抱着那把刀挥舞,醉熏熏的顾照光开怀大笑:“溪儿,刀不是这么玩的,来,让远山哥教你怎么舞。”
他很快活,池越溪很害怕,她高声咒骂,胡乱地拍打,抓咬暴力侵犯她的男人。顾照光已由烈酒主宰大脑,他刷刷地撕裂池越溪的单衣,毫不温柔地抓着她丰满的胸啃咬。
见事不可违,池越溪竟冷静下来,她哄着顾照光放开她的手腕,因为他抓痛她了。
顾照光尽管大醉,却还记得不伤害他的溪儿,听话地松手转而抱住那光l芳香的女体,沉浸在美妙的情事韵律里。池越溪满脸仇恨地承受顾照光的侵犯,手掌在床上不停地摸,抓住那把刀,用力挥向床边的小孩。
顾家琪早觉池越溪的妥协不对劲,悄悄挣开襁褓束缚,在刀砍下来之际,爬进床底。她相信,今晚顾照光会让这个疯女人再没有力气来找她麻烦。
池越溪的反抗,顾照光的真男人征服,导致床事相当激烈。顾家琪只当是摇篮曲,贴着墙壁呼呼睡得香。
次日,顾照光先醒,他懊恼地捶床板。
顾家琪发出猫子似的弱叫声,顾照光终于想起他还有个要人照顾的女儿,从床底将人抱住,正可怜小家伙饿了一夜,床上的池越溪醒了。
顾照光转身,冷不妨,惊白刀光闪过,顾照光是能避开的,但他没避,他压住小孩的头,不让她见血。
“我昨夜喝醉了。”这是顾照光挨了一刀后的解释。
池越溪哭笑得很难听,她愤怒地扔掷玉枕之类的杂物,她甚至不愿出声叫骂让他滚。顾照光灰溜溜地离开绣阁,他的脸给横拉开个口子,他抹了把脸,把沾血的手指头放在嘴边舔了舔,冲怀中女婴笑了笑:“很值得,对不对,阿南?”
他的眼里透出一种让人背脊发寒的欣悦,抛却礼仪兼耻道德的文明外衣束缚,男女之事不过是野兽的本能征服。顾家琪不管这铁血军人心中那只凶兽被放出来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她现在只想要换、n、布!
第五回 女人心,黄蜂针 趁火打劫中
王雪娥赶早到顾府,顾照光招呼她先用早点,自己熟练地给女儿换衣喂食。
管事匆匆跑来报告:夫人投缳自尽了。
“你先稳住她们。”顾照光吩咐道,语气淡然得就像在回答:知道了。他不徐不疾地给娃娃喂完最后一口蛋奶,顶顶她的小额头,道:“别担心,你娘不舍得死。”
他把女儿交给王雪娥,让她带去一江楼看顾。转身,他淡然的笑脸换上哀戚自责的神情,到池越溪的床头又跪又磕,道歉保证再不犯,让她不要糟践自己的身子;同时,绫罗绸缎珠宝玉器源源不绝地送到浣溪楼,都是京城流行的时鲜物,池越溪寻死的声音竟真地没了。
七八天后,顾照光在府内宴客,再次喝醉,大发酒疯,“不小心”又闯入浣溪楼,把池越溪从头到脚吃得干干净净。
池越溪舍不得以死明志,又砍不死那畜生,变相地搜刮府中财物;顾照光把握着妻子的心,成为浣溪楼的常客,反正事后,砍几刀、流点血、赔礼道歉、再接再厉,很好搞定。
外头人都说,总督爷有种,干得好,不听话的女人,就该这么教训。
真地这么简单吗?
不,事实上,此女正在酝酿更为狠毒的计划。
一日,待顾照光远行,池越溪带着韦婆子等亲信,半夜三更天地给府里怀孕的女子灌药,听着众女抱肚哀号哭叫,她就痛快地大笑,扯着喉咙咒骂顾照光,要他断子绝孙;告诉那些女子,要恨就恨该死一万次都不够的顾照光。
这样闹一宿,等到顾照光赶回来,府里有孕的丫环,死的死,疯的疯,没一个留下。
看着满地血污,顾照光完全不能相信,眼前这个y狠毒辣的女人,是他心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