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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离京都不过几十余里,大队迤逦前行,不用两个时辰。
日落时分,便即到了京都城外不远处。
远的就见太爷竟领着京都一众僚属百姓,出城四里,摆下香案、酒水,迎接大队凯旋。
一众将士见得太爷如此,皆是喜声雷动。
西门夜说见得太爷在,脸色一暗,犹豫片刻,请磕座下马,向太爷奔去。
到得近了,西门夜说翻身下马,跪伏在地:“夜说此番险些闯祸,特来领罚!”
太爷见到西门夜说走来,眼中光景一闪即逝,板着个脸:“今日迎接大队凯旋,就不多做计较,回府且议!”
听雨拉着阿铁儿,是窜到前面来,旋跑过去:“………大哥已将功折罪,抓住了首酋吴一醒,就饶了他罢!”
“哼!”太爷却想起了西门夜说的冒进,“他这般冒进,致大败亏输!若不是阿铁儿,一身是胆,直进贼营救他!只怕这次连命皆丢了!”
完瞧向阿铁儿,和颜的:“阿铁儿此次立下首功,回去之后,必然lùn_gōng行赏!”
跪伏在地的西门夜说面红尽褪,颓然爬在地上,只是此次他却怎也怨不起来阿铁儿,毕竟这次若无阿铁儿甘冒奇险,深入贼群,营救自己,自己只怕就会已被贼子斩害了。
毕竟若以那一万两白银营救自己,以西门夜说对太爷的了解,他是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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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听得此言,忙躬身:“太爷不必如此,皆是当做的!”
太爷见得阿铁儿如此谦虚,是大喜不提,这时听雨却拉着太爷,附耳过去,低语一番,良久,太爷一脸震诧的瞧着阿铁儿与听雨,问:“听雨此言当真?”
“这是自然!”听雨一皱鼻,傲然的说,“听雨在跟阿铁儿大哥的配合下,焉有不成之理!怎样,父王可饶过大哥了罢!”
太爷瞧听雨的一脸相求得模样,复瞧了一眼趴伏在地的西门夜说,重的哼了一声,冷声:“亡斩可免,活罚难逃,就使他卸下队职,在家读书几月!以观后效!”
西门夜说本以为这回的斥罚会很严重,不想听雨几句话后之后,竟只是一无关的回家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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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瞧到西门夜说竟丝毫无感谢听雨与阿铁儿的意思,惹得太爷一阵生气:“且是谢过小妹跟阿铁儿罢!若是无他们,这回不论何人,皆保你不住!”完不再去理西门夜说,直接跟着管家一齐,前去犒赏诸将去了。
西门夜说听得太爷的话,不由得赧然,瞧着听雨,讷言:“小妹,阿铁儿,恩谢了!”
听雨急忙:“大哥,无事的,不用那么客气!”
西门夜说听得听雨的话,不由得点头,对听雨:“这,哥以前有些地方………”
“以前有什么?啥也没有!”听雨俏皮的一笑,直接断了西门夜说的话。
“是!”两人相视一笑,将这些皆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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