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陆含谦感到一种被动,尤其是刚才,身i│下那不争气的玩意儿一见到林言就又自己起立,更令陆含谦觉得羞恼怒。
这种羞恼怒在他心底升腾,发酵,最终变质成为一种扭曲的心理。
陆含谦对林言说:“自觉一点。去把床头那个箱子拿过来。”
林言的眼睫不由自主微微一颤。
床头那个箱子。
这是个十分模糊的代指,却没有任何人比林言更明白陆含谦在说什么。
它一度是林言所有噩梦的源头,陆含谦那些恶劣的趣味和本质,全部体现在里面的东西上。
最开始他刚把林言弄上手的时候,多亏了这个箱子,叫林言听话了很多。
林言喉结微微滚了滚,挣扎说:“今天我不动。不需要用那个。”
但陆含谦微笑着,道:“可我今天心情不好。”
“......……”
“自己去,乖一点。”
陆含谦在林言小腿上踹了一下:“趁我现在心情还不算太坏,早点开始,对你是好事。”
林言抿了抿嘴角。
陆含谦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盯着林言,连他脸上最细小的一个表情也不放过。
他就像一只势志在必得的豹子,稳操胜券,胸有成竹。
猎物已经落进了陷阱,但他却并不急于捕猎,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挠一爪子,恐吓那小东西,非把对方逼得退无可退不可。
在这虐杀般的狩猎中,陆含谦感到一种变态的快意。
他盯着林言自己走进去,把那个乳白色的箱子搁在自己面前。
陆含谦接着说:“打开。”
林言的手有些不稳,那十根修长纤细的手指在轻轻发颤。
林言想压抑住,不肯在陆含谦面前露怯,但是对于疼痛的记忆,身体的条件反射根本是藏不住的。
陆含谦往后仰了仰,调整了一下坐姿,对林言拍了拍腿,道:“来这儿。”
林言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他不喜欢坐在陆含谦身上,觉得那是mb讨好金主时的谄媚姿态,亲手将身体供奉过去,方便男人上下玩弄。
陆含谦一直知道,但偏要林言如此。
——因为他确定林言今天不会反抗。
捏着对方的软肋威胁,这也正是陆含谦的恶劣之处。
“你是个死人吗!”
陆含谦看着一动不动的林言,冷冷道:“你他i│妈会不会取i│悦男人?”
林言十指骤然攥紧。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陆含谦皱起眉,一把掐住林言下巴,在他脸上拍了拍:
“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做给谁看?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法庭上语惊四座,年少少年成名的林律师啊?”
“别开玩笑了,人家哪个律师会这么坐在男人身上,洗完澡就过来求i│操?”
他冷冷盯着林言的脸,一字一句轻声说:“——跟个婊i│子似的得。”
林言苍白的脸色令陆含谦觉得痛快极了。
前半个月得不到回应的难堪,纠结,全部一扫而光。
陆含谦堕入了地狱,现在,他终于将林言也拉了进来。
他拼命想凌/│辱林言,用最不堪的话侮辱他,欣赏他绝望又无法反抗的屈辱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