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们已经吃过了!”盛徳帝语气不好的回复道。
“什么时候?”谢穆清脸上写着“他们啥时候吃的东西我咋不知道”
盛徳帝看着儿子的蠢样,颇为嫌弃的白了他一眼,“就在你主持朝政的时候,他哥儿几个躲在屏风后头边看边吃,要不是朕血来新潮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朕也不会发现!”
谢穆清默,他还奇怪怎么老听到“咔咔咔”的声音和香味,原来是皇叔在后头吃东西啊。“父皇,我吃饱了,先回去了。”毕竟他是小辈,看着长辈被罚也有点小小的过意不去,但鉴于他们咎由自取,他还是先回他的常宁宫吧!
“去吧去吧。”盛徳帝摆摆手,颇有些心酸,儿大不由爹啊,又要去找媳妇儿了!
常宁宫内,赵怀瑾正在画画,但脸上却带着一股莫名的笑意,怎么说呢,有点诡异,但又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谢穆清一进殿内就看到他这幅表情,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你怎么笑成这幅样子?”他由着金宝脱下他的外袍,赵怀瑾看到皱了皱眉。
他走过去,从软榻的靠背上拿起一件常服,披在谢穆清身上,“虽说已是春日,你还是要注意身体,随随便便的就把外袍脱了,是想得风寒吗?来,过来看看我一个上午得杰作。”他脸上又浮现了那种笑容。
谢穆清疑惑得跟着他走到书桌前,看到那幅画,他恨不得把自己得眼珠子挖出来!
瞧瞧他画了些什么,伤风败俗!把好好得画技用到这上面,赵相知道了一定会气死的,“金宝,给孤把火盆拿来!”谢穆清得声音透露出些气急败坏得味道。
“哎哎哎,别啊,多好看的,看我把你画的栩栩如生的。”赵怀瑾连忙阻止谢穆清欲把画纸撕烂的动作。
他举起画作,逆着光欣赏着,画上是谢穆清醉眼迷蒙,双颊酡红,衣衫半解,露出莹润的双肩和修长双腿的样子,适当的隐去了重点部位,欲遮还羞,倒是更勾人心弦,连谢穆清自己看了都不好意思,他什么时候这样过!
“阿清。。。。。。”赵怀瑾低哑的声音自后响起。
“你想**嘛!”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后,烫的谢穆清有些颤抖,难道这家伙看着这张艳画就能动情?但现在也不行啊,自己肚子里有个包子,多危险啊,太医都说了头三个月千万不能那啥,之后最好也少有,毕竟男子受孕不比女子。。。。。。
“你在想些什么?”
“太医说不能有房事。”
“。。。。。。”赵怀瑾无语,“我看着像是这么禽/兽的人吗?先不说你有了身孕,就算是你没有,我也不会强迫你啊,而且我问过太医了,他说三个月之后就可以了,不过次数少点就是了,所以,我才画些画嘛,那样还可以。。。。。。”他笑的有些猥琐。
谢穆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谁能告诉他赵怀瑾在游历的三年里都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一个翩翩君子还能会这些,“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赵怀瑾倒是有些无所谓,“我一直都知道的啊。”
谢穆清恨不得晕过去,竟然是他自己眼神儿不好!还以为爱人是个不食烟火的浊世佳公子,没想到啊没想到。。。。。。
还没等谢穆清伤春悲秋完,臻臻走了进来,“殿下,皇长孙殿下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