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声冷着声音道。
安侍墨是什么身份,要是被萧士则给绑去了,苏应声和靳天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楚回在一旁皱着眉头,安从筠还有身孕,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而离苏应声他们驻守的县城几公里之外的一个重镇,安从筠在一片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从隐隐透过来的光线和空气中的味道来看,他现在应该在一间竹制的屋子里。
安从筠轻轻的挣了挣,发现自己被绑的并不怎么紧,很容易的挣脱了绳子。
他扯下眼睛上的黑布,发现他被人放在一个竹制的矮榻上。
上面却没铺任何软布,硌的他身上发疼。连带着小腹也一阵阵抽痛,安从筠硬是忍着让这股阵痛过去。
从门外进来一个穿着软甲的人,那人身材颀长,却有些过于斯文了,不像个大涨的匹夫,倒像个酸文人。
“久闻萧将军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安某人真是幸运。”安从筠从矮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