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发出的声音干涩沙哑,老哑巴一开口,就自卑地闭上嘴。
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身上,可男人却没有。
只是看了他几眼,便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结实的大腿伸长交叠,随意地倚在沙发上,他解开领口的几个扣子,声音低沉地命令道,“把红酒打开。”
老哑巴愣了好一会,才笨手笨脚地把酒塞拔出,他手有些颤抖,因为里面有老板娘让他注射的药剂。
老哑巴心里又紧张又害怕,他将酒杯倒满,然后哆哆嗦嗦地递给男人。
男人见状勾了勾唇说,“连酒都不会倒?”
老哑巴自卑地摇摇头,男人耻笑一声,根本懒得多费口舌,自己倒了半杯,便轻抿几口。
男人喝得很慢,老哑巴的心跳得却很快,他隐隐觉得这件事很危险,但他是肉便器,他不能有独立思考行为的能力,他只能无条件地服从指示。
酒稍稍下了一点,男人突然放下酒杯,冷声道,“酒的味道不对,你到底是谁?”
老哑巴一听,脸都白了,惊慌地就往后缩。
男人一把将老哑巴揪住,手掌直接就钳住他的脖颈,指尖微微施力,老哑巴的脸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