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义博喜出望外,连说了三个好字。
方起州从会所出来,卫斯理直接载他回了游乐场的公寓,什么也没问,只提醒他,“小洲,我想你该好好休息一下了,需要心理医生吗,我可以……”
“不用。”方起州拒绝道,“我没事,吃点安眠药就好。”
方起州从后视镜里看自己,疲惫的一张脸,胡渣刮得干干净净。他说,“忙完这阵我就休息,不需要医生。”
可卫斯理还是硬塞了两张名片给他,“一个是心理医生,另外一个定期会来给你体检一次。”他说,“都是信得过的。”
他支着下巴望向窗外,游乐场人来人往的旅客,从海边来的成群结队的飞鸟,他应道,“嗯,我知道了。”
卫斯理现在是他仅剩的,能说些心里话的人了。
从玄关处果然找到了玉坠,找了一转,原来阿姨把字条留在了冰箱门上。他心里不免愧疚,人一旦忙起来,总是会忽略许多事。
而小虎,整个中午都在门口张望着,钟龙出来了几次,“他还没来?”小虎摇头,小脸上有些失望,“会来的。”
小虎今天有些出乎意料的执着,就像自己遇见他的时候,小虎不肯离开原地,说要“等妈妈”,问他家在哪里,小虎茫然地回答不知道。所以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