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口莫辩,要是我说自己是从不知多少光年外的另一颗星球来的,他怕是要当场打死我。
却突然灵光一闪,记忆里支离破碎的碎片猛然成了完整的图案。
我道:“你一直就没信过我。”
越往下说,便越觉得心冷。“从久安家祭我们才见面,你就开始试探我的武功,这一路上你就没停过和我切磋,都是因为你怀疑我藏了一手?”
沈识微坦然道:“不错。在乌梗山时,我若不是知道你暗自有克敌的把握,怎会把我俩的生死系于你的心血来潮之上?”
我怒极反笑:“好哇!原来我这么深藏不露!我藏了手什么?六虚门本家瞒着你爹别有秘笈?还是我有什么泼天的阴谋?”
沈识微却一句不驳,只道:“你自己明白。”
我只觉怒意慢慢变成绝望:“你既然从来没信过我,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你对我可说过实话。”
沈识微似被我这话问得不自在起来,他神色焦躁,顿了顿,才道:“为什么?因为我从会说谎话那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