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源,你听听,你还不如这孩子懂事呢!”萧正终于缓过一口气,攥着蒋敬璋的手,指着祁思源数落道。“从今天算起你爸已经是八十岁的人了,他还能有几次和儿子守岁的日子。你就为了当初一句气话,接连着几年不回家,让他一年年的对着座钟指针发呆。那年听说你结婚了,从年三十到初二,硬撑着熬了两天两宿,就为等你领着媳妇回家陪他吃顿饭;最后躺在担架上往医院送时,还嘱咐我替他看家,说你要是领着媳妇回家可别撞了锁。你家老保姆去年在厨房做着饭,突然就不行了,临倒下之前也没忘了关火···我也是七十三了,万一我走在前面,剩你爸一个人,眼前连个给他递水端药的人都没了,你忍心吗?!啊?!你··不怕遭报应啊!”萧叔老泪纵横的厉声申斥着,终于哽咽不成言。
祁思源移身坐到萧正身边,拿着湿巾帮老爷子擦泪;然后抬起脸对徒弟说:“去衣柜里拿厚衣服,把放在客卧桌上那盒参拿着,随我跟萧叔回家。”
蒋敬璋反映过来不由得一愣,睁大眼睛盯着祁思源求证:“您是说我也一起去?”——“对!大年初一的,我现去哪儿租个女人假装儿媳妇儿?!”祁思源进一步解说道。“我们家老爷子早知道我的情形了。”
蒋敬璋磨着后槽牙,暗骂破师傅是纯粹的‘操蛋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