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听到老板娘这么一说,心情却又好了大半,笑嘻嘻道:“老板娘看得可真准!”
老板年撇一下眼,微微得意:“见这么多人,有什么能瞒过我的?”
“跟您打听的个事,您知道这洛河村怎么走吗?”
“你们要去洛河村?”老板娘微微吃惊。
“对,有何问题?”
“没……没什么……”宋东阳看她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反倒来了兴致,装个可怜,“我们路过此地,路上遇到个老太,非要我们帮她去这村子寻个人,我看那老太可怜,便一口应了下来。”
老板娘看宋东阳一脸无辜,左右看看,凑近压低声音道:“这洛河村在城北三十里处,听说是得罪了神明,所以被封了入村的路,只留下一个水道。村里天天死人,都不知道现在荒凉到什么光景了?你们啊!初来乍道,一准是让人给骗了。”
“多谢您直言,回去我就和他说。”说完“嘿嘿”一笑,难为情道,“不过,您还是给我再开一间房吧。”
老板娘一乐,谴了小二领着宋东阳上了楼,二人梳洗一翻,这才上了路。
刚过晌午,他们穿过一片丛林,听到潺潺的水声越来越近,再走几步,一个宽约四十余米的河口映入眼帘。
宋东阳下马,看一眼河面,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瞧一眼远处,一个船家把草帽罩在脸上,翘着二郎腿正在悠哉悠哉晒着太阳,宋东阳走过去,问:“船家,可否带我们去洛河村?”
船家也不说话,冲他摆摆手。
白浩走近:“附近只有这一艘船。”略微思量,上前一步,道,“这位船家,附近确实没有船只了,拜托你送我们一程。”
船家摘下草帽,道:“这村子就是个死村,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白浩道:“我们受人之托,进村……”
“五十两,我买下你这船。”宋东阳打断白浩。
船家眯眼一笑,痛快道:“成交。”
白浩无语,宋东阳到是高高兴兴的跳上船:“教你一招,这世上没有谈不拢的买卖,只有谈不妥的价钱。白兄,划船吧!”
顺着河口,蜿蜒而下,约半个时辰,二人便看到山坡上的村落,层层叠叠达五层之多,从下望去,村子呈“之”型,道路在窑顶间穿来穿去。最顶上的一处房屋,正冒着黑烟,再看脚下河水,也变得越来越污浊。
宋东阳和白浩把船隐在河边一处灌木丛下,拴好绳子,这才向村内走去。一路上房屋紧闭,并无行人。
宋东阳看看周围,道:“家家都是四合院,朱门白墙还写满了字,屋顶嵌着绿松石,这么考究的村想必是有不少读书人,有书自然有气,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只留一条水路进村,这河的源头是什么?”
远远看见路口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宋东阳立即奔了过去,道:“这村子,可有一户王家。”
小孩着急赶路,并没有看到他。
宋东阳,又走了两步,这才追上孩子,再问一遍:“小朋友,请问这村子可有一户姓王的。”
小孩也不答话,指了一下不远处,就着着急急的跑开了。
二人只得继续向前,走了没几步,便看到一户门牌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王”字。白浩还在犹豫,宋东阳道一句:“试试吧。”便上了台阶,敲起门来。
“来了!”
开门的是一位老人,满头白发,看上去约有六七十旬,老人看他们一眼,就急着要关门。宋东眼急手快,一把拦下道:“哎!大爷,你别关门!你……你夹住我了。”
白发老人听到喊声,这才松了手,白浩道:“老人家别害怕,我们并无恶意,您可认识叶无心?”
“认得人得,进屋说吧。”老人这才放松下来,把他们请进了屋。
穿过小院,进了内堂,宋东阳边走边看,屋内摆设都是红木所制,甚是考究。
老人家请宋东阳和白浩入了座,喊一句:“浩儿,奉茶。”不多时,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端着茶盘进了屋子。
看白浩、宋东阳接过茶杯,老人道:“无心是不是去了?”
白浩看宋东阳一眼,然后冲着老人点了点头。
老人继续道:“她跟我说过,若是来人接她,不论是谁,都让他们带走,这些人自会帮她料理好身后事。”
宋东阳道:“您不奇怪,她为何……”
还未思考好如何发问,却被老人一口打断:“她是仙人,只是把ròu_tǐ放在这里,灵魂自有她的去处。”
“仙人?您到是形容的贴切。”
白浩瞪一下宋东阳,道:“您别介意,我这兄弟没规矩惯了。不知您是否方便告诉我们,这村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老人道:“这村子原是有名的秀才村,进村的路你们看到了,北山与南山是龙身,龙头高昂在山顶的神庙处,河水清澈,人杰地灵,家家户户都是读书人,可是自去年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村里就有一青年男子消失,再也没回来。村子不过四五百户,又都在山上,官府派人查了两回,就撒手不管。时间长了,走得走,散得散,就剩下些老弱妇孺,你瞧瞧,现在连水都浊了,老天爷也不管了!”
宋东阳问:“消失的人真的一个都没回来?”
“有,唯一回来的就是浩儿的父亲,是无心帮我寻到的,只不过三魂少了两魂半,村里人天天寻着我家门口要问情况,我儿都迷迷糊糊,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