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孩倔地发亮的眸子,卫擎既觉得新鲜,又觉得好笑,他不太明白宴初阳在坚持什么,好像求他,或者花他的钱,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但明明他就是冲他的钱才嫁给他的。
要是他不付他工资,他才不会跑过来嫁给他吧。
卫擎忽然间有点不舒服,但这个不舒服太莫名其妙了,所以他连忙晃晃脑袋,甩掉这种忽然闯进来的心情。
宴初阳伸过手去捞沙发角落的帆布包,在包里翻找钢笔。
“哎。”卫擎瞥了眼男孩手里的帆布包,转移话题道,“你怎么还在用这种包?我送给你的那个呢?”
宴初阳怔了下,把钢笔拿出来,拉上拉链说:“你给的那个太招摇了,就我这个身份,用那种包大家肯定会议论的。”
“你这个身份?”卫擎一脸不悦,“你什么身份啊?”
宴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