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辉,你个‘寡夫’,你们夫夫两人贪墨了我家婆么的银子还不够,现在还守在这里不让其他人靠近,你算什么东西?”李中玉一看到钟景辉像是门神一样的守着棺材,他心里面的怒火就蹭蹭蹭的往上升。
钟景辉一双漆黑的眼眸定定的望着眼前嚣张不已的中年夫郎,冷声说道,“我不是什么东西,但起码比一些人强多了。”
“身为儿夫郎,我还真的没有看到你做什么事情了,姥姥去世那么长时间,请问你除了要银子,还会其他什么东西吗?所以呢,你才是东西,不,恐怕你连做东西都没有资格!”
从昨天开始,李中玉就知道这个夫郎牙尖嘴利,甚至很多人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也绕着他的脑袋也有些晕。
“当然需要银子,没有银子的话,怎么给婆么办身后事?”李中玉双手叉腰像是泼夫一样的咒骂道,“我可不像你这个夫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事都不需要做就有银子进你的口袋里。”
他从钟家村也得知了很多事情,他钟景辉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夫郎。当然,说的是他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