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听完杜莫的陈述,我嘴角不禁一弯,杰森约迪这个老小子,记性倒还不错,还想着我当初意图活命时扯的瞎话。不过,我可不是有九条命的悬鸦,给人割去嘴巴还能活着逃出来。
眼前的一切仿佛生出了转机,一想到马上会看到芦雅,我满心说不出的喜悦。
“追马先生,那个……,您能,你能……”杜莫又吱吱唔唔起来,我明白他的意思,淡淡说了一句。“要几个。”
杜莫这会儿,屁股沟里都带出笑容,忙接过我给他的安全套,拿了一块儿湿毛巾,拽着朵骨瓦进了里屋。
他要为自己的女人擦汗,当然,那得先脱掉朵骨瓦的围巾和黑裙,擦来擦去也就成了摸,摸来摸去也就把两个安全套消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