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估计是她的心意。做母亲的……总是很疯狂。”
云润生的心情五味杂陈无话可说。传功,固然是敖雪最后的母爱,但她完全可以不选择此路。一旦传功,相当于会直接身死,并且死后不得全尸。
妖力渐渐单薄,越来越稀少,衰老的白发女子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幽光,终于,她彻底收手。端坐人前,深深的看了一眼黄粱。
幽光四起,她的身躯越来越淡,连巨大的尾巴都不能幸免,光点飘散,她的肉身也随着一点一点的,如天上闪烁的星星,最终,消失在云层中。
“……母亲……”
黄粱怔怔伸着手,漫天的光芒在手中彻底消散。
苍云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看着空荡荡的禁地,目中失落怅然:“秀秀,敖雪向来话少,但对你绝非无情。”
黄粱僵硬失笑:“舅舅,现在说这些何用?别说了,我都知。”
苍云摊开手,手心躺着整整齐齐的大红衣服:“这是她托付我交给你的衣服,是她亲手缝制的鲛绡喜服。”
“哈……做这种东西……”黄粱轻笑,抓起衣服抖了抖,鲜艳的大红喜服,一套是他的,一套是润生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