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嘱咐的是郡主的用度,又不是你们做下人的用度,别乱搅合混为一谈。我这儿是不见王妃对牌不开工的。”陈妈妈冷硬的说道。
孙嬷嬷急了:“原本各院都有两季衣服,这又不是我们多要的。平白无故的给减了算什么道理?奴才的装束是主子的脸面,我们的分利衣裳怎的不算是郡主的用度?王府惯例,什么时候需要独请示王妃领对牌了?若什么人都随意不遵惯例行事,事事去回禀请示领对牌,王妃还不得忙坏了?府内府外多少事要王妃决断,你现下里让我去请示王妃,不是让我找没趣吗?
“可你们错过时候了,各院的都早做完了,这会子我们也没得闲,正忙着准备百日庆的东西呢!”陈妈妈终究缠不过,说了心底话。
孙嬷嬷得了理,便高声道:“错过了就该补上,我们穿着去岁的旧衣服参加百日庆,丢的也不独是四郡主的人,外人来了府内可分不清下人是哪个苑里的。”
陈妈妈听到这话,墨迹半响,最终挤出了句话:“孙嬷嬷请回吧,我自去请示王妃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