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太小,房门紧锁,大家都在参加游戏,没到7个小时,是不会有人进来的。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呼救声。
陈泽扯著衣服一步步後退,直退到无路可退。陆知书步步紧逼,将他逼至墙角,眼里的神色叫人异常恐骇。
假如说,在将陈泽扑到的时候他还没失去理智,现在的话,他的理智却是完完全全被烧崩了。
他死死地盯著陈泽。
陈泽的样子很是狼狈,头发凌乱,脸色苍白,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挂在身上,不能蔽体。两条笔直的长腿光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赤足,脚趾如玉,配上鲜少见的惊恐的表情,是煽情而内敛的,纯真而放荡的。
不晓得为何会从这三十岁的老男人身上,能够看见清纯。
但是陆知书却知道,陈泽的这个样子他喜欢极了。喜欢到全身的骨头都在打颤,血液全部集中在小腹下方的那根跃跃欲试的性器,大脑严重供氧不足。
必须得到!
陆知书舔了舔嘴角的血,道:“你老实点,这样今晚你会过的稍微舒服点。”
陈泽脸色白的不能再白,伸手就想打,耳光还没落下就被陆知书一把抓住了,还被无比轻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