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正的肮脏。
让一群卑劣猥琐的陌生男人下流的触碰自己的身体,就已经让他汗毛倒竖了,何况还要见识他们胯下那些丑陋的器官。
而现在那丑陋的器官正要进入自己的身体,那个只有那个男人才触碰过的地方。
然而,就在万念俱灰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著是一片嘈杂。
所有人都怔住了,随後看向卧室的入口处。
雷克反应很快,他蹿到门边,可正待有所动作,未上锁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还没等雷克出手,就被来人一把反转过去,然後从房间里踢了出去。
紧接著外面就有人七手八脚的把他给按住了。
其他人还来不及反应,几乎都保持著之前的姿势。
短毛腥檀的粗短性器还攥在手里,离魏南华的脸颊和嘴唇只有几厘米远。
乔治光著屁股,怒涨的男根几乎就要碰到那处脆弱的入口。
其他几个人的胯下也都是鼓胀一团,一个长相阴险的男子正蹲在地上,手边是一口黑色的皮箱,盖子是敞开的,里面摆放著许多不堪入目的淫具,不难想像他们是如何打算把这些工具一一用在那人身上的。
快速扫视了一圈,这场景让闯进来的男人双目赤红。
出手极重,三拳两脚利落的撂倒围观的人,在短毛反应过来,松开手里的家夥准备提上裤子的时候,男人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一把拖在地上,一脚一脚的往死里踢在他的身上,脸上,连下面也没有放过。
等到被後进来的黑衣人全部按在地上的同伴,看著短毛被踹得浑身是血,动也不动了之後,浑身怒火的男人才停下来,转身走向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魏南华。
魏南华从男人进门时就看到了他的脸,从那一刻起,他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了。
看著床上那人通红的脸颊,不断滑落的泪水,以及泛红发抖,显然情动的身体,男人紧锁著双眉,拉过旁边的被单把他裹了起来,抱在怀里。
被压跪在地上的乔治,这时已经是面如死灰,抖得像筛子一样了。
兜头盖脸的一脚踹翻他,男人居高临下的睨视著他说:“这个人,你们碰不起!”
说完抱著怀中的人大步离开了房间,留下其他人收拾残局。
魏南华浑身燥热的窝在男人的臂弯里,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什麽,泪水从未这样汹涌的流淌过。
他微仰起脸看著头顶上的男人,本就冷冽的脸仿佛仅用视线就能将人冻死,嘴角略向下收紧,英俊的脸庞上浮现的表情,仿佛是地狱里上来的罗刹。
蒙胧的双眼和昏沈的脑袋让魏南华很快垂下头急速喘息。
感受到怀里人愈加痛苦的反应後,铁钳般的双臂更紧了些,步伐也迈得更大。
等到被轻缓的安置在柔软的床榻上的时候,魏南华已经开始难耐的翻滚。
之前裹住他的被单被胡乱的踢开,露出赤裸的身体和昂扬的分身。
“呜。。。。啊。。。。”
魏南华根本顾不上有人在场,伸手握住自己发烫的性器,大力的套弄,前列腺液不断的从guī_tóu的小孔流出,滑落在手上,让上下摩擦的动作发出煽情的水声。
“啊。。。啊。。。啊。。。不。。。。!”
可他的手脚还是没有什麽力量,即便是自己认为已经非常用力的揉搓,其实也只是轻微动作,并不能满足yù_wàng的需求。
找不到出路的魏南华哭得更凶了。
忽然,身下的脆弱落到一个温热的所在,随即便是让魏南华灭顶的快感。
软中带硬的舌头从下往上舔过异常庞大的柱身,来到顶端的小孔来回拨弄。
收紧的口腔箍住小伞下的凹槽,抽拉转动。
魏南华从未有过如此体验,这种新奇的,极致的,温柔的,强烈的感觉,牢牢包附在他的分身上。
“啊。。啊啊。。。”
“不。。。啊。。。。哈啊。。。。!”
“射。。。射了。。。。啊啊啊!”
很快,在药物和外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魏南华的yīn_jīng猛的跳动,尽情释放了好几股浓稠的jīng_yè。
他大口喘息著,听到底下穿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不一会儿,一双大手摸上自己的脸:“好些吗?”
问话的声音很低沈,他看著男人关外红润的薄唇,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男人皱眉,看向他的下身,那个刚刚释放过的巨物竟然毫无疲软的架势,依旧高耸在胯间,慢慢吐露著有些浑浊的液体。
“该死,还不行吗?”
把人用被单再次裹好:“别乱动,我很快回来。”
说完转身快速离开了房间。
冲到隔壁的门前一通乱拍,里面的人刚打开门就被一把推回房间,卡著脖子按在墙上。
“解药呢?!”
被勒住脖子的人眼镜下的脸色平静:“什麽解药?”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把解药拿出来!”
“董事长,我真没有什麽解药。”
一拳狠狠揍在那人的肚子上,司马宣揪他的头发:“我再说一次,把解药给我!要不我让你全家陪葬!别以为有那边在我就不能动你!今天这个事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扶了扶歪掉的眼镜,那人皱著脸说:“董事长,您可能误会了,这事真跟那边没什麽关系,我也什麽都没做。”
司马宣咬著牙说:“跟你们没关系?那还会跟谁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