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特卡和文物专家听到这个喊声,立即将手里的冲锋枪瞄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并拉动了枪栓。 〔 而特拉夫金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喜出望外,连忙喊道:“不要开枪,是自己人!”说完,他抬手将两人手里的冲锋枪枪口压低,冲着远处问道,“是亚历山大同志吗?”
“是我,少校同志。”一名穿着平民衣服、戴着的中年人,端着一把德制冲锋枪,从一棵大树的后面走了出来。他把冲锋枪往肩上一挎,快步地跑上前,和特拉夫金来了一个拥抱,激动地说:“少校同志,你们失踪了几天,可把我们急坏了。”
这位亚历山大就是小分队留下的两人之一,他是特拉夫金最器重的老侦察员。他和特拉夫金拥抱过后,又分别与格瑞特卡和文物专家来了个热情的拥抱,庆祝大家的劫后余生。
特拉夫金等亚历山大与另外两人拥抱完以后,才开口问道:“其他的人到哪里去了?”
“是这样的,少校同志。”亚历山大回答说:“由于昨天天降暴雪,游击队长说这个露天营地没法再待了,便带着人转移了。而他却把我和报务员安排在附近的一个山洞里,继续等你们的归来。我本来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遇上你们了。走吧,外面的风雪太大,还是回山洞里去吧。”
特拉夫金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快走吧,亚历山大同志。我想这两天没我们的下落,司令员同志该着急了。”
当四人走进山洞时,正在里面接收电报的报务员,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慌忙抓起放在一旁的手枪,躲在了一块岩石的后面,举枪瞄准着洞口。
“喂,报务员同志,别紧张。”亚历山大显然是听到了洞里的动静,猜到报务员肯定是躲起来了,连忙喊道:“是少校他们回来了。”
报务员虽然听到是亚历山大的声音,但还是半信半疑地朝洞口望去,见跟在他后面的三名穿德军制服的人,果然是特拉夫金他们,顿时惊喜地叫了一声,从藏身处冲了出去。他来到特拉夫金的面前,先抬手敬了一个礼,然后激动地说:“您好,少校同志,欢迎你们回来。”
特拉夫金朝摆放电台的位置斜瞥了一眼,然后问道:“报务员同志,你在做什么?”
报务员扭头朝摆放电台的岩石位置看了一眼,立即惊呼道:“哎呀,不好,我正在接收来自集团军的电报。”说完,他快地冲到电台旁坐下,戴上了耳机继续收报。
过了一会儿,报务员抬起头,对特拉夫金说:“少校,集团军的电报里说,由于和您失去了联系,所以他们派出近卫第51师的一支分队,正昼夜兼程地朝这边赶过来。他们是奉命到卢茨克来查找特拉夫金等人下落。如果部队赶到时,特拉夫金少校已归队,那么这支部队就正式归他指挥。”
特拉夫金等报务员说完,立即吩咐他:“报务员同志,请您给集团军司令部报,说我们前两天去侦察时,被德军强行编入了一支临时队伍,并准备将我们运往前线,参加对基辅和日托米尔的进攻。幸好车队在路上遭到了一支我军部队的伏击,我们才有机会脱险。”
报务员将电报如实地出后,很快就收到了回电。电报上写着:“伏击德军车队的部队,有可能是近卫第51师罗森贝格上尉指挥的分队,他们正在那一带活动。”
“原来是他啊。”听到罗森贝格的名字,特拉夫金顿时喜出望外,连声说道:“有了他们的配合,我们完成上级任务的把握就更大了。”他接着又问,“司令部还有新的命令吗?”
报务员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司令员同志命令我们,务必在两天之内,搞清楚德军存放在银行的东西里,是否有我们要找的文物在内。”
坐在一旁岩石上的文物专家听到报务员这么说,不禁苦笑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说:“少校同志,我们现在根本就进不了银行,怎么去查看存放在里面的东西啊?”
亚历山大看了看三人身上的党卫军制服,然后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少校同志,既然你们身上穿着党卫军的制服,那么不妨试试,看能否混进银行?”
“没用的,亚历山大同志。”格瑞特卡等亚历山大一说完,就毫不留情地泼了对方一盆冷水:“光有这身党卫军制服还不够,我估计进银行还需要特别通行证。如果不搞清状况就乱闯一气,没等我们接近银行,估计就被乱枪打死了。”
“那怎么办啊?”文物专家焦急地说:“我们就只有两天的时间,如果不快点想办法的话,我担心会完不成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
特拉夫金坐在一块铺了一块小毯子的岩石上,苦苦地思索了一阵,然后站起来说道:“同志们,我们要想进入银行,有上中下三种办法。下策,集中罗森贝格分队和游击队的所有兵力,向银行起猛攻,强行闯进去查看存放在里面的文物;中策,银行下面应该有下水道之类,我们可以通过下水道进入银行内部;上策,就是等罗森贝格上尉的部队到了以后,让他们也化装成德国人,再伪造一份文件,然后到银行里去接替守军的防务。”
特拉夫金的上中下三策一出口,格瑞特卡就摇着头反对起来:“少校同志,您所说的下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行性。只要我们向银行一起进攻,很快就会把周围敌人的吸引过来,没等我们的人冲进银行,估计就被全部消灭了。
再说中策吧,就算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