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松开手一屁股坐在地上自暴自弃地看著他,jī_bā跟条黄瓜似的垂在那里。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突然淫笑一声,问:“jī_bā没反应,那pì_yǎn儿痒了没有?”
他这是人说的话麽?
郑易伸手一把把我从地上拽起来,让我和他面对面站著,两人下面不该露的基本上都露了,jī_bā和jī_bā还头对著打了个招呼。他那根精神得很,我的倒像是很有自知之明一样,垂头丧气的。
一只手伸进我裤子在我屁股上摸了几把,他笑著在我耳边说:“还说自己不骚,pì_yǎn儿都痒得出水儿了吧?”
我忍著没动,那只爪子又伸进我屁股沟里不怀好意地戳了两下。
“自己摸jī_bā没反应,一动你pì_yǎn儿倒是兴奋得很,你说你是不是骚屁股?”
“你到底要怎样?”我闭了闭眼,“乔然没按时回去的话乔家的人会找,到时候你也……”
“行了。”郑易打断我,两眼含笑看著我,语气里却没什麽感情地说:“在我面前不要提乔家,不然,就不是今天这麽简单的了。”
这他妈还叫简单?我真想吼一嗓子再问问他什麽叫复杂?
“继续。”郑易放开我,一手在我肩膀上往下一按。
王八蛋力气还真他妈大,直接把我按蹲下了。
我又给他嘬了一会儿,终於是把这王八蛋弄射了,射的时候他不准我躲,扯著我的头发一连几股精射了我一脸。
我恶心得不行,但是又不能去抹,怕抹了惹这活阎罗不高兴又想出什麽折腾人的点子。
郑易看著我一动不动的让他射在脸上,笑得一副跟捡了大便宜似得。
“这样看,你这张脸也不那麽讨人厌了。”
放你妈的屁!
我觉得这姓郑的有点自虐的意思,越是讨厌越是要自己去招惹,这是什麽?这他妈就是病,得治啊!
我两条腿都麻了,颤巍巍地站起来要提裤子,可还没等站稳了郑易一把把我压在洗手台上,而我第一反应是:他真要在这里搞我?
“你干什麽?”
“不想?”郑易趴在我身上,jī_bā在我屁股沟里夹著,跟条大肉肠似的前後磨蹭著,动就动吧,嘴上还不乾净。
“骚屁股想郑哥的大jī_bā了没有?”
我想……我他妈想剪了你那根jī_bā为民除害!
“说啊……”老王八蛋在一个劲儿的催,好像我今天不说出点合他心的话就没完了。
深吸了口气,我在心里骂了一万遍让他烂jī_bā和卵蛋,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想……”
刚说完,突然有人敲门。
厕所也有人敲门?
郑易回头看了一眼,说了声:“进来。”
“进来?”我叫了一声,起来想跑却被他压得不能动弹。
“别乱动!”他皱著眉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真想光著屁股跑?”
“操!那也不能光著屁股在这里让人参观吧?”
结果门还是开了,但进来的不是普通人,而是郑易的手下。
看到我们这情形,那人愣了大概一秒都不到,然後把目光别开了。
这帮手下素质够高的,看到自己老大在厕所玩男人一点也不惊讶,也可能是平时见怪不怪了。
“什麽事?”郑易问。
那人垂著头,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郑哥,人来了。”
郑易没说话,几秒之後,从我身上起来了。
“知道了,你在外面等我。”
“是。”那人麻利地出去了。
“今天先放过你。”郑易老不正经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转过身三两下提上裤子,他本来就一直站著没怎麽折腾,拉鍊一拉又是个衣冠楚楚的qín_shòu。
我七手八脚把裤子弄好,眼见郑易转身就要走,我吼了一声:“等会儿!”
他回头看我。
“乔然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他冷笑了一声,“你对这个弟弟还真够上心的。”
“他是我弟弟。”我直勾勾地看著他。
和郑易对视了一会儿,他终於轻笑了一声,“放心吧,我不稀罕你的宝贝弟弟。”说完扭头就走了。
什麽意思?
我愣了一下,然後猛然反应过来,先匆忙洗了把脸,然後也顾不得擦,跟火烧屁股似的冲出厕所,回到饭店我们刚才坐的地方一看,乔然好好地坐在位子上,正喝酒呢……
他看到我微微一愣,大概是被我样子吓著了,“怎麽了?”
我脚步虚浮地走过去,问:“你哪儿去了?”
“哦,刚才遇到一个朋友,就站在外面聊了一会儿。”他看我,“那你呢,去哪儿了?”
“我……”操你大爷的郑易……敢情他根本没抓乔然,故意骗我去给他……
我有种被“骗奸”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口,乔然盯著我等我回答,这他妈叫我怎麽说?在厕所里给男人嘬jī_bā了?还是为了你……
算了,我他妈就是个猪脑子!
作家的话:
我觉得“老sāo_huò”这个外号很暧昧……很亲切……
☆、(13鲜币)77
虽然是为了乔然的安全,但这事也不能赖他,我只能咬牙切齿在心里把郑易骂了个狗血淋头,祖宗十八代都没放过。
上次那一水桶真他妈太便宜他了,就这样的人渣直接按马桶里淹死都是算给他好死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总有一天老子他妈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