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地望向对面的谢晴,他的嘴唇也微微开裂,只是神情仍是安然如常。见我看他,竟然一笑道,“我现在最想的,就是昨天那瓶梅子酒。”
闻言,我虽然难受,也不禁笑了,答道,“可惜,最后一点被姓龙的抢了去。”说着,忍不住干干吞咽了一下。
他见了,接口道,“没关系,我家里也酿的有,等回去了,我请你喝……”说着,沉吟一下道,“其实,直接吃梅子也不错……新下的梅子,洗干净,拿井水湃上,酸酸凉凉……”
只听着,我已感到腮帮子里酸水往出泛,不由扑哧一笑道,“你别说,望梅止渴还真是顶用,古人诚不欺予。”
他也是一笑,清润的眸子望着我,没再说话。
白天痛苦,夜晚更难熬。太阳落下,带走了最后一丝温暖。初春的海水越来越冷,寒意渐渐浸入了肌肤骨骼之中,没过多久,我已经禁不住牙齿打战,浑身哆嗦。
这时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