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步怀远确实昏迷不醒,云墨之现在正住在安国侯府照顾他,萧亦然和穆祈今天也在。”
“既然如此,我们的计划也可以实行了吧?”
“不到时候。”容楚欢斜睨了慕容尧一眼,淡淡说。
“什么叫还不到时候?要到什么时候才是时候?我们已经等了五年了!……之前你说内有步怀远禁军坐镇,外怕萧亦然大军回防,不好轻易下手。现在萧亦然兵权已下,刺杀步怀远也已成功,何况现在穆祈也投靠于你了,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慕容尧激动地叫着,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五年了,从他被父王派来昭国那一刻,他就什么都没了,身份、尊严……一切的一切他都没有了,为的就是复仇,如今万事俱备还让他等,他实在等不下去了!
“下个月容楚华会去太庙祭天,让你的人准备好,到时候听我命令再动手。”容楚欢看了一眼窗外,淡然说道。
“好,那就下个月。我会准备好,望王爷到时候不要让尧失望。”慕容尧渐渐冷静下来,看着容楚欢一副表情淡然的样子,心中恨意飞涨。
无视仍站在房内的夜寒,慕容尧突然扬起笑走近,猛地拉起容楚欢,开始扒下对方身上的衣服,“既然正事谈完,我们也该行事了,王爷。”
说完,慕容尧将容楚欢推倒在床,欺身压到了容楚欢身上。而容楚欢似是早料到对方动作一般,表情丝毫未变,任由慕容尧动作,只是眼神更为沉寂。在倒上床的那一刻,容楚欢微微开口,十分轻地叫了一声“夜寒。”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的夜寒,在看到慕容尧的动作之后,便捏紧了双手克制自己,而听到自家王爷的轻声叫唤之后,夜寒便闭上双眼身形一闪,消失在房里。
……
约莫一炷香时间以后,慕容尧离开了洛王府,容楚欢仍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房内静悄悄地,仿佛除了容楚欢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但是容楚欢却知道,有一个人,一直都在。
“夜寒。”还是很轻很轻的声音,容楚欢勾起嘴角唤了一声。
“主子。”一条人影不知从哪里窜出,站到了床前,正是之前消失的夜寒。夜寒轻手轻脚地扶起容楚欢,取出之前慕容尧给的玉瓶,倒出一颗药丸送入容楚欢口中。
容楚欢吞下药,伸手拉过夜寒的衣襟,让夜寒的头低下,然后狠狠吻住,半晌才放开,笑着躺回床上,闭上双眼轻声说着,“脱衣服,我累了,你自己动手。”
夜寒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熟练地脱了衣服爬上床,一边不停用手爱抚套身,一边自己给自己做着简易扩张,等到容楚欢起了反应,便不顾自己还没开发好的后端,扶着夜寒的挺起缓缓坐了下去。
突然的撕裂感让夜寒的喘息有些重,不过稍稍习惯之后,他还是慢慢动了起来。整个过程夜寒都是十分掌握力度,似乎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容楚欢舒适快感。
很快两人的身形都微微一颤,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流出一些白色液体。容楚欢猛地睁开双眼,一个翻身将夜寒压在身下,开始剧烈地深入撞击,似是没了理智一般。而夜寒则默不吭声地配合着,实在承受不住时也只低低的呻|吟一声。
其实容楚欢身中剧毒,此毒是五年前容楚欢回昭国之前,延国君主所下,每隔三个月必须服用一次解药。解药由延国君主秘密送来,但只送到延国世子慕容尧手上,再由慕容尧转给容楚欢。而因为当初下的毒中含有慕容尧的血,因此服用解药之前又必须与慕容尧交欢,接受慕容尧的体|液作为药引。
因而容楚欢和慕容尧之间每三个月都有一次这样的交易,而平时为了往来方便,他们便干脆利用这层关系作为掩护。鉴于两人的身份问题,对外他们一直让人以为慕容尧是容楚欢的男宠,但其实被控制的却一直是容楚欢,被压在下面的也一直都是容楚欢。
而每次与慕容尧交合后,容楚欢都会将夜寒压在身下狠狠要上一回,他其实知道自己的这样行为没有任何意义。即使他要了夜寒再多次也无法抹去他被慕容尧压在身下的事实。可他仍控制不住,因为这个世界只有夜寒不会背叛他,只有夜寒会由他任取任求。所以他总是一次次放纵自己在夜寒身上任性……
直到最后完全泄在夜寒体内,容楚欢才抽出分|身慢慢躺回床上,闭着双眼说了一句“别动”阻止了想要起身的夜寒。
“主子,夜寒打水为您清理身体。”夜寒低声说道。
“先陪我躺一会。”容楚欢轻声开口,淡淡说道,“夜寒,你恨我吗?”
“主子……”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不会恨我。”容楚欢笑着打断了夜寒的话。但是我越来越恨自己。这句话容楚欢没有说出口,只是暗自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容楚欢转过头眼波流转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其实夜寒长得十分平凡,毕竟他本来就是跟着容楚欢的一个死士,后来容楚欢被封洛王,他才被封为洛王府侍卫长。
“夜寒,我有一个任务给你。”容楚欢看着夜寒勾起嘴角,伸出手勾过了夜寒的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是,主子。”夜寒认真地听着,然后点了点头。
“好了,去打水吧。”容楚欢说完便松开了手,笑着看夜寒利索地起身出去打水,而他自己则继续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床顶无声地笑着。
“容楚华,你,会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