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显然和朱有根不同着，哪怕朱有根是朱自峰的父亲，可朱有根很显然有着倚老卖老自以为是的嫌疑在。

“是，我是。”

“我可以称呼你为小刘吗？”

朱自峰说话时依然客气。

“当然可以！首长！”

“小刘，你叫我老朱就可以了，别喊首长。”

“这个……”刘一凡有些为难，毕竟用‘老朱‘这个称呼貌似显得有些不礼貌，不过对方都未太见外，刘一凡也没想过要和面前的这个少将套什么近乎，了解情况之后，能帮到朱老太爷的就帮一下，帮完之后，大家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似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的，所以用什么称呼其实也是无所谓的。

望着病床上虚弱插着氧气管的朱老太爷，连刘一凡都能感觉到能留给这个老人的时间似乎是真的不多了，或者说很少，也许这个老人随时都会撒手西去，他走到朱尽忠身边，在这个老人身边蹲下。

看见刘一凡时，朱尽忠的眼神中突然多了一些色彩，用干枯苍老的右手抓住刘一凡的左手，似乎有话想说，这些的表现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吗？

“朱老太爷，你是有话想跟我说对吗？”

朱尽忠微微点了点头。

“其实今天我来医院，也是有事情想问你，昨天叶老跟我提过你们之间的事，其实在他心中，一直想不明白的事，那就是当年，你为什么一去不复还？”

说到整个问题，朱尽忠的全身都在抖动着，看的出来他很激动想解释些什么，可偏偏还有些力不从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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