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帧扯着苦笑,抬手抹了下嘴角的血,冷冷的看着傅簿洲,得意又讥诮。
傅簿洲眯了下眼睛,眼底闪过阴郁,从手下那里又拿来一支笔,这次强硬的拉着荣帧的手,一笔一划的写的艰难。
可荣帧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写着她的名字。
荣帧看着自己的名字写在那个离婚协议书上,星眸渐渐失去温度,离婚了又如何,离了婚她也还是荣家的大小姐,是她荣暖的姐姐,也还是荣天集团的第一继承人,谁也别想夺走她母亲的东西,特别是那个杀母仇人的女儿。
强迫她签下离婚协议书后,傅簿洲便离开了酒店。
荣帧坐在地上良久,直到有清洁阿姨进门,好心将她扶起,她才渐渐恢复体力。
临近傍晚,原本已经准备吃饭的傅家,此时此刻却被震怒笼罩着。
傅渠拿着照片的手颤抖不止,最后大手一挥,将照片扔到地上,老人家将拐杖重重的敲了两下,嗓音浑厚大声斥责:“混账,她现在在哪里,立刻就她回来见我!”
傅簿洲靠坐在沙发上,对爷爷的盛怒不以为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