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昶洗耳恭听,徐雅言道:“我不会帮叔叔婶婶,我也可以永远不生孩子。只要世子爷心里有我。”
“还有呢?”司马昶无动于衷地问她的交换条件。
徐雅言微咬唇,道:“那位吴家小姐,我希望你不要选她。我、我不是反对你纳妾,只有她庸俗不堪,毫无大家风范,也难当主母,辱、辱没了世子爷。”
“我会考虑。”
当天夜里,司马昶带着新难题再鸭摸进景福宫偷出人。
顾家琪是给压醒的,少年的脸贴着她的脖颈,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暖暖的鼻息轻轻地吐吸,带起几丝调皮的发丝,刮着她的肌肤,让她脖子有些刺痒。
他睡得很熟,像新生的孩子一样祥宁。
顾家琪没有叫醒他,她的眼睛适应黑暗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暖阁里。这回有进步,知道找个暖和的地方。她想。过了一会儿,顾家琪不得不动手推他,她要喘不过气了,这小子是想压死她不成。
司马昶一下子警醒,护着怀里姑娘,注意四周动静,没有危险后,他用带了点歉意的声音说道:“我睡着了。”好像也很诧异自己睡着了。
很平常的一句话,顾家琪却莫名的心软,拍拍褥子,低声道:“再睡一会儿。”
他摇头,道:“说完事我送你回去,晚了对你名声不好。”
顾家琪似笑非笑地瞟他一眼,司马昶腼腆笑了笑,坐到她身旁,轻轻地倚着她,近到能嗅到她的发香。顾家琪把头搭在他的肩上,又把冰凉的手放到他手心里,司马昶用内力慢慢捂热。
两人靠在一起,静静的,没有讲话。
暖阁窗外,冷月高悬,几点星子,风里传来阵花香,顾家琪打了个哈欠,接过身边递过来的手绢,她擤擤鼻子,问道:“这些年,是不是很辛苦?都不能好好睡觉。”
“你比我更辛苦。”
他的声音低下去,道:“我有武功,你没有。被别人掳走的时候,不知道多害怕,却没有人来救你。早上一睁眼,你就得和那些人演戏,每天每天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傻话。”顾家琪不知道今晚为什么这样多愁善感,少年的话这样简简单单,却勾起她心底所剩无几的怜惜,“我比你多了不知多少年的历练,你一个孩子——”
倏忽,她的脸被转向他,对上他翡翠绿的眼,清澄纯粹,这是一双少年的眼,本当神采飞扬或意气风发,却由始至终地,淡漠而无情。
哪怕是在跟她闹脾气的时候,也是毫无波澜,好像这人世没什么值得他在意。
顾家琪想起初见,那个冷冷酷酷又有心眼的冷宫小专家,为了寻找一个和他命运相同被人抛弃遭遇不幸的伴,他救了她。
“我不是孩子。我现在是男人。”他异常坚持地说道。
这家伙,她忍不住笑,探头咬住他的鼻尖。
一丝疑色闪过平静发绿的湖面,司马昶想说话,顾家琪捧住他的脸,吻住他微凉发软的唇,他没有动,因为顾家琪不准他动。
他很听话,任由她摆布。当顾家琪停下来要退开的时候,他猛地搂抱住她。劲道之重近乎折断她的腰,他和她激烈地交换唇齿间的香甜,他的手掌在她柔软芳香的身上揉捏,分开她曲起的腿,让它们环着他,另一只大掌按住她的臀部,紧紧地靠着他的下身。
他把她压在身下,却没有剥开她的衣服。
这已足够让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了。
司马昶死死地控制自己,在顾家琪头顶气息不稳地说道:“我送你回去。”
“好,有事明天说。”顾家琪声音暗哑地回道,让他不要急,慢慢深呼吸,再退开。
他移开时手掌不小心抚过微挺的小胸脯,顾家琪无法自制地呻吟一声,顿时燃烧起他的全部欲念,他把她压在床角,像记不魇足的猛兽吮吸舔弄她的唇舌,隔着绫罗不停抚摸她的身体,探索芳香的奥秘。
“停、停下,”顾家琪声音细碎地叫止,反而刺激到对方,他的手探进她的里衣内,腰带的松解再也挡不住最后的yù_wàng。
枯一回 秋千院落帘幕重 乱点鸳鸯(四)
顾家琪疼得全身绷成一根弦,筋脉肌r好似要撕裂,冷汗像雨珠一样冒出,很快湿透她的里衣。她的手指尖紧紧扣着他的腰间r,恨不能掐死这货。
司马昶慌了手脚,匆忙退出,胡乱地用披风裹好人,抱着人匆匆赶到自己院落,把人放进温泉池里。舒适的水温缓和了痛楚,顾家琪恶狠狠地剐了他一眼,接过药膏自己涂抹。
犯大错的少年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期期艾艾地想知道她是不是生病,或者被人打伤。因为上次都很和谐的。
顾家琪咬牙恨恨地捏拳打池水,上次,上次能一样吗?
“你、你别生气,我、我再也不碰你了。”司马昶连忙保证。
顾家琪哼声,瞟他一眼,在某处停下。个杯具的,她为什么要给这小子上第一课。她磨下牙,道:“下来。”
司马昶小心翼翼地下水,离她三尺远,生怕碰到她让她再痛晕。顾家琪淌过水,靠近,司马昶害怕地倒退,并道:“你、你、我、我会弄伤你的。”
顾家琪嗤声,把人到池角,司马昶退无可退,只得任由她为所欲为了。顾家琪抓住他的下t,草草帮他捋了几下,小家伙没怎么坚持就软了,然后又翘起。她恨地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