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好。”

第三章

自那天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余思纯都没有再提起陆丝丝，并不是真得就不存在，而是假装它不曾出现，她和杜嘉义之间得曾经都不曾存在。

余思纯人就每天很长时间呆在家里，中午过去给杜嘉义送饭，在那天那两个职员去过他们的家之后，她就从boss的情人。偶尔还能听到公司的员工，类似于“她就是那个神秘的情人……”，“除了长得好看点也没看出来什么呀……”之类的声音，她没有去理会，而杜嘉义，也许是从来没有听到过，又或许是根本不在乎，也没有解释什么。

她提着饭盒走到写字楼，前台的小姑娘对于她的到来早已习惯，她对着这个小姑娘笑了笑，向楼梯口走去，临到门口时，回过头看到小姑娘撇了撇嘴和未收回不屑又轻蔑的眼神以及看到她回过头时瞬间僵硬的表情，几乎是立刻就转回了头。

在进电梯前还能听到那个小姑娘刻意放大了的声音，“不就是个情妇吗？要不是boss的初恋还没回来，还能轮的到她在这儿耀武扬威……”

余思纯有些想笑，她怎么就耀武扬威了？她哪里敢，又有什么资本去耀武扬威。只是勾了勾嘴角，却也不再说什么了，看到电梯壁上自己丑陋的笑容，有些疲惫地闭上眼，也不再努力微笑。

写字楼并不算特别高，江城的房价不算贵，却仍不是很便宜，市中心的房价更不必说，杜嘉义已经算得上是将成富豪前几名了。几年前为梦想到处碰壁的青年人，如今已是一个很成功的企业家，管理着全公司上下2000多人的饭碗。

推门后恰好看到杜嘉义正在和人谈合作，说了一句“抱歉”就打算退出去，却被杜嘉义叫住，“思思进来吧，我们马上就谈好了。”

她走进去，杜嘉义向她招了招手。

她走到杜嘉义的身边坐下，他伸手搂着她的腰。

“杜先生和杜太太很恩着，眼中带着欣赏，显然对于余思纯的美貌很赞赏，外国人不像国人那么内敛，看人的目光很直，也不藏着捏着，目光也只是单纯的欣赏，并没又让人不舒服，余思纯感受到杰克的目光也停留在她身上许久。

“杜先生，也许和您合作是对的，这款产品应该要交给有责任心，嗯，我相信你是很有家庭责任感的人，我也相信你会做好这个项目。”

“我更相信杜先生将会是一个很的和合伙人。”杰克的表情很兴奋，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什么，稍微停顿一下，对杜嘉义说：\dvert taken by y.\（杜先生，我想这次的广告宣传片由你的妻子来拍摄。）

杜嘉义皱了皱眉，没有立刻回答，转头看余思纯，她此刻微垂着眸，不知道想些什么，感受到他的目光，便转头与他对视。

“如果不想可以直接拒绝”，杜嘉义这样说，“不用勉强”。

余思纯低头笑了笑，复又抬起头对杰克说，“sure.”（我的荣幸）

也许很多事情都不不必太过深究。说起来，她真的从来没有在事业上对他提供任何帮助，即便他真的不爱她，但作为一个丈夫，他的责任，他的义务他都已经尽到了，她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如果能帮的上他的话，即使不喜欢，她也会尝试着去接受。

“杜夫人真的是一个很iful的女孩儿，和杜先生在一起一定很幸福。”杰克用他那蹩脚而又加杂着和英文的腔调说着，语气中的欣赏之意很明显。

余思纯笑了笑，并未答话。

“谢谢。”杜嘉义看出她的意思，便代她回答了。

幸不幸福又岂是别人能看得出来的呢？杜嘉义的幸福一开始就不是她所能给的，即便拼尽全力，她仍未感受到他的快乐，又遑论幸福。结婚三年，他快乐吗？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可他那么好，她却拥有不了。

“那么杜先生，祝我们合作愉快！我这个电灯泡该走了，不然杜太太会生气，不是你们国家有句老话叫做什么”小别胜新婚“，杜先生，我就先告辞了。”

对于杰克的固执，余思纯也是蛮无奈的，明明中文就很一般，发音还不标准，还想卖弄一下中文的水准，好好的“告辞”，被他说成了“到时”。可想而知刚才那句话，他就竟说成了什么样子。对于他的俗语乱用就更无语了，小别胜新婚是这么用的吗？余思纯囧囧有神的看着杰克消失的身影，半响无话。

“思思，刚刚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嗯。”

“好”

好什么？余思纯不知道，却很明显的感受到杜嘉义并不是很愉快的心情，他不开心吗？为什么？好像她从来没有让他开怀过，她不是他所爱的女孩，也不是他所欣赏的女人，她所爱的人不爱她，所以她满心满腹的委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