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维尔的魔堡(20)
1月25日,被告方听证结束后,伍其达交给他的辩护律师路易斯·卡拉普一封信,并要他当庭宣读。伍其达在信中坚持要求法庭撤换他的律师,被法官驳回。 1月26日,公诉方在其总结性发言中第三次播放了“卡茜/白兰达”录像带,并一一回顾了他们向法庭提交的证据和证词。霞┝铡お翰纳珈强调指出,根据加利福尼亚州法律,所有参与策划或实施同一案子的案犯,不管每个人的具体作为如何,都应被视为犯有同样的罪行。她说,从录像带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被告人和莱钠┑隆お勒克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们相互配合、相互信任的程度,使他们可以对着摄像机镜头,并当着一位被害者的面,承认另一桩谋杀。”“被告人和莱钠德·勒克均涉嫌这12起人命案。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位扣动的扳机,在法律的眼中,两名案犯都同等的有罪。” 1月27日,被告方律师在陪审席前摆好了姿势,正准备开始他们的总结性发言,伍其达再次要求更换律师。被法官约翰·瑞恩驳回后,他随即写了一张字条,让法警转呈法官。瑞恩法官阅毕击槌休庭,把伍其达带到了他的办公室。 复庭后,约翰·瑞恩回到法官席上坐定,向陪审团宣布了一个意外的临时决定:允许伍其达到证人席上作证。 事后,伍其达的首席辩护律师威廉·凯立对记者说:“不管我们怎么认为,也不管他出庭作证的后果如何,总而言之,这是宪法赋予他的权利。” 1月28日,伍其达走上证人席,开始了他长达三天的自我辩护。引导他作证的是他的律师路易斯·卡拉普。 伍其达说:“我无论做什么事都有一个标准,或者说,有一条界限。简单地讲,一些严重的犯罪行为,比如说,杀人,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自从我被捕以来,媒体以及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已经认定……这个家伙不可能是无辜的。” “有一天,莱钠德找到我说,要我帮他做点事……” 伍其达接下来解释道,第一件,从达勃斯家搬两袋东西,第二件,掩埋隆尼·邦德和罗宾·斯达立的尸体。莱钠德告诉他,隆尼·邦德在搞毒品,他若是不把他们杀了,迟早有一天会招来警察。 “隆尼·邦德的尸体藏在阳台底下,莱钠德要我给他戴上手铐,在嘴里塞一个橡皮口衔,再装进睡袋里。莱钠德想让他们看上去像是被贩毒黑帮杀的。” 路易斯·卡拉普问:“你知道他在山里埋藏东西吗?” “那是他核战争生存计划中的一部分,”伍其达说,“他觉得埋在地底下更保险。” “你知道他在这里面监禁###隶吗?”路易斯向陪审员们出示了一张钢筋水泥地堡的照片。 “不知道。他只说这是用于防范核战争,保护他自己和他的贵重物品。” “你知道一些女子被像囚犯一样关押在这里面吗?” “我记得他说过里面有一间密室。但那是他的地盘,他的私人空间。他从没让我进去过。” 接着是公诉方交叉取证。 霞琳·翰纳珈:“如果我告诉你,地堡密室的‘单面窗’上有你的指纹,你有什么话说?” 伍其达:“我不记得进去过。” 霞琳·翰纳珈再次把“卡茜/白兰达”录像带c入放像机,屏幕上出现了白兰达·敖康侬戴着手铐坐在椅子上的画面。霞琳又举起两张隆尼·邦德和罗宾·斯达立尸体的照片,“你看到了这两具尸体,你难道不认为莱钠德·勒克会杀害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吗?” “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是她的丈夫和朋友。” 当屏幕上的伍其达说“你可以哭闹叫喊,或挣扎反抗,就像别的有些人那样”时,霞琳·翰纳珈轻轻地按下“暂停”键,将画面定格。她问:“你说‘别的有些人’是什么意思?” “根本就没有‘别的有些人’,我当时不过是随口编瞎话唬她。” “你为什么要撕掉她的胸罩,还说‘你的一切都是我们的’?” “我只是想讨好莱钠德,因为莱钠德恨她。” “你j污过她吗?” “我本来是想和她做a,但是我做不到,我很同情她的处境。说实话,我真的很懊悔做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