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姑娘当时十分兴奋,她孤苦伶仃的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身上又分文全无,这里不但能给她提供食宿,还能每月领到一些微薄的薪水,确实很适合她,所以她当即就同意在这里工作。
没想到一段时间后,这个白天只知道赌博和喝酒的房东,在一个深夜突然酒后兽性大发,钻进面目清秀的珊珊妈房间强暴了她,并在事后又威胁她不许将事情捅出去,说自己单身,一定会将她娶进门中。
珊珊妈痛哭了几个晚上,可她一个没有学历,又没有工作和社会经验的山里姑娘,确实不知道自己还能到哪里去?可怜的姑娘只能委曲求全的待在这里。
后来她才听说,这个男人是当地有名的地痞,平时就是吃喝嫖赌、打架斗殴,是当地公安局、派出所中的常客。后来活活将他父母气死继承了祖上这几间平房,平时就靠着出租房屋为生,可每月挣来的这些房租还不够他的酒钱和赌资。珊珊妈在这里工作,就从没拿到过事先谈好的工资。
当姗姗妈终于明白自己受骗要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当时男人得知后大喜,说是要是生下孩子就一定会迎娶她,这样珊珊妈才勉强地留了下来。
可当她生下姗姗这个女孩后,男人的态度立即转变了,每天都到外面喝酒打牌,回到家中就撒酒疯,对母女两人不是打就是骂。
珊珊妈含泪带着孩子艰难地生活着,有时候连给孩子买奶粉的钱都没有,而珊珊妈自己营养又跟不上,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奶水喂孩子,年幼的姗姗经常饿得嚎啕大哭。
周围的邻居目睹着可怜的母女俩都看不下去了,可面对这个滚刀肉般的地痞敢怒不敢言,只能经常趁那个男人出外赌博喝酒的时候,偷偷来家里帮助她们。邻居家刚生完孩子的大姐,也经常过来给姗姗喂上几口。
珊珊母女度日如年般在这里生活了两年多,每当珊珊妈跟男人提出结婚并给姗姗上户口的时候,都会招来这个恶毒男人的一顿毒打,并扬言早晚要将姗姗母女俩卖掉。
珊珊妈痛哭着,将所有事情当着万峰和警察的面说出了出来。说完,她两眼泪汪汪地望着将她们母女救下的万峰,突然跪到地上使劲磕了三个头,然后一言不发地抱着姗姗就向院门外走去。
万峰听完那个混蛋的暴行,双眼中猛地冒出了一股冷光,一股凌厉的杀气突然从他身上迸出,他面色冰冷地抬脚就向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渣走去!
周围的邻居和警察突然感受到这股突如其来的杀气,都猛地扭头向身边望去,这才看到刚才救下姗姗母女的那个小伙子,正带着满身杀气大步走向那个人渣,而那个已经倒在地上的小子正畏惧地使劲踹着地面,吃力地向后挪动着身子,两腿间已经冒出一滩黄色的尿液。
众人大惊,赶紧伸手拉住了万峰。大家知道,这个暴怒的小伙子过去,肯定当场要了这个人渣的性命!
这时旁边的警察已经一把将珊珊妈拽住,警察看着这对可怜的母女摇摇头,轻声问道:“你在这里无亲无故,又没有生活来源,你能到哪里去?”珊珊妈泪眼滂沱地摇摇头,嘴中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去哪里?我们去哪里?”“我们能去哪里呀?”……
她恍恍惚惚地连着说了好几遍,跟着抬眼看着警察坚决地说道:“不管去哪里?就是我们母女去死,也绝不会再呆在这个这个狼窝里了!不然我们早晚要被这个没人性的东西活活打死。我死了没什么,可我决不能看着我的闺女死在这个畜生手中!”说着,挣脱警察的手就要向外走去。
此时万峰已经被周围的人拉住,他听到姗姗妈的声音,厌恶地瞪了一眼已经被警察拷起的混蛋,跟着推开身边的人,身子一晃跑到院门口,伸手拦住了正绝望地走向院外的姗姗母女。他抬头望着身边的一个警察问道:“你们就不能帮帮他们母女吗?”
警察无奈地摇摇头低声回答道:“我们是执法机关,只能把那个蓄意伤人的混蛋绳之于法,可无法帮助这对母女,要是她们实在没地方去,我们只能将她们送到社会救助机构,没什么好的办法。”
万峰沉吟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可伶的母女,伸手将姗姗抱在了怀里,随即对姗姗妈说道:“你要是真没地方去,就跟着我走吧!”他跟着取出自己的军官证给警察看了一眼,随即将姗姗母女带回了自己在山中的老家,将这对可怜的母女交给了自己的爷爷,随即就返回了部队。
从此,爷爷就把姗姗当成了亲孙女一样将她收入了万氏一门的门墙,从小就教习她万家秘传的武功。而珊珊妈也尽心尽力地料理着老人和女儿、万淼、静怡几人的生活,一直到现在。
万淼一边驾驶着摩托车向回家路上开去,一边回想着姗姗的悲惨身世。自从他认祖归宗来到爷爷身边以来,就一直与静怡和姗姗青梅竹马地生活在一起,心里早就将着一大一小两个异姓姐妹,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妹。
后来几人的年龄越来越大,静怡和万淼的心中已经知道了男女之别,彼此之间在言语和动作上已经不像小时候那么亲密了。可他对这个小妹妹还是跟以前一样,依旧保持着两小无猜的兄妹情感。
万淼开着摩托车缓缓在路中行驶着,脑海中充满了儿时几人在山中生活的快乐时光。现在他听着身后姗姗不时发出的欢快笑声,脸上也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好像自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