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后挪到了男人眼前，“哪。”没有多说话，但是男人明白齐擎的意思是叫他喝，急忙颤抖着拿起杯子一口就灌了个干净。

“康哥，可能我们认识的时间有点短，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但是今天你也该明白了，只要别惹我生气，你们该怎么玩都行，只要有我在，钱都不是问题，大家开心就行，是不？但是，还是那句话，别-惹-我-生-气！”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齐擎的眼生马上锐利的起来。

“是，是。”吓的康哥急忙讨好的回答。

“那行。”齐擎对着那边摊在沙发上的人瞄了一眼，笑着说道：“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知道知道。”康哥站起身子，对那边的四人叫道：“还不快点过来给你们齐哥道歉，不就是挨了几下，像个死狗一样的。”前一刻还温驯的像个小猫，转眼就变成了一只老虎。

齐擎再次不屑的轻笑出声。

喝过四人道歉的酒后，在他的示意下，包间叫服务员收拾干净，之前的小姐们也被叫了回来。虽然音乐声开的同之前开的一样大，但是气氛再也回不去最初的放荡，大家都拘谨的喝着眼前的酒，连旁边小姐的腰都不敢再摸一下。

看了眼前的情况，齐擎也觉得没什么意思，随便说了两句，就离开了包间。

坐在回家的车上，齐擎的拳头握的紧紧的，凯旋那张得意嚣张的脸时刻出现在脑海。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耍，还是一个13岁的小女孩，这口气，他咽不下。

*

由于第二天是周末，凯旋忘记了，齐擎也忘记了，所以原本的明日约会在周末的影响下宣告流产，于是齐擎决定乘这个机会翻了些关于商业罪的资料，为下次的见面打上一针预防针。

由于九十年代网络还未普及，一般的家庭也不会买上一台电脑放在家里当成摆设，况且即便是想买也是有市无价。所以齐擎打了几个电话给当律师的朋友后，就坐车到了市中心的书店准备买一本法律书回去仔细看看。

新华书店在那个年代应该是最大、书类最全的地方，齐擎当然也首选了这里，走进书店，四目观望了一下，便直直的对着法律书籍区走了过去。

架子上的书很多，齐擎看的有些眼花缭乱，不知该选哪本比较好，最后想了想，便将架子最上面的一本看起来明显就比别的厚的书拿了下来。入手的感觉很沉，随便翻了一下，字体很小，但是各个法律相关分类都很清楚，还有许多注解，应该是很好的书。

“齐少爷在买书？”身后一个女声响起，脆脆的，还有撩人的异样外国腔调。

这声音！？？

齐擎猛的转身，果然，身后就是气的他连觉都睡不好的小丫头。那一脸的甜蜜笑容，看的他恨不得用拳头给打碎。

“呦，在看法律书呢？原来齐少爷也知道恶补啊？！不过你那本用处好象不大哦，要我给你介绍一本吗？”凯旋玩味的笑着，走上前看了看，最后在最矮的一层格子找到了专门讲述商业罪行的书递到了齐擎面前。

“这本挺好。”

齐擎没有接过书，只是笑了笑说道：“谢谢，我只是看看。齐大小姐也是来买这类书籍吗？”

凯旋看他不接，也不是很在意，因为原本她就知道齐擎不可能接过这本书，会这样对他，纯粹是喜欢逗他而已。她将书放回到原位就缓缓走了起来，还回头说道：“不，我买其他的，你能过来帮我找找吗？我不是很了解。”

凯旋不是小孩子，就算外表看着是个小女孩，实际年龄也有40多岁，知道什么时候该住手，虽然她对齐擎很感兴趣，但是把本来就僵的关系搞的更僵就没意义了，所以凯旋果断的放弃，并请求齐擎的帮忙，让齐擎有些跟不上节奏的怔了一下，略微思索后，才不情愿的跟了过去。

她们一前一后的走到了高考区，凯旋比了下高考区所占的范围，以及里面琳琅满目的书籍，为难的说着：“你也知道我今年准备考大学，你是前辈了，知道外国高等学府对什么样的课题比较看中，所以能帮我找下吗？”

“行。”齐擎也大方的点了点头，在里面转了一会，抱了十多本资料回到了凯旋面前，“我目前只能找到这些，国内的资料不是很全，你先对付看看，其余的可以去国外看看。”

想要接过那一大摞书，齐擎没给她，凯旋想想后也觉得自己抱着比较困难，也就没有再纠缠，只是诚恳的说着：“谢谢，如果需要出国查资料，我能请你帮忙吗？”

“可以，为什么想要出国？”

“想要很高的学历。”前世有过找工作痛苦经历的凯旋很快的答道，虽然现在自己家有公司，但是以后如果越做越大，需要的知识也会越广，现在她都有点无以为继的感觉。

“……”齐擎没有回答，只是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想到父亲的突然去世，他的辍学回国。

凯旋结帐的时候，发现书店收银员看见齐擎后掩饰不住的惊艳表情，玩味的笑了，刚刚还没注意，原来书店里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追着齐擎在看，这个人……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