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
“混账东西……”
“国公爷也不用吼,我冷府的女儿不是吓大的。我的性子如何,世子最是清楚,万一惹恼了我,咱们大不了一拍两散,圣上面前也得讲一个是非曲直!”
“你在拿皇上压我?”
“我只是在提醒国公爷,皇上命你回城,不是让你来对付自家人的!”
“……”
一侧楚夜辰这下连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他就是想打断都没这个机会。
这下惨了,一一把父亲给彻底得罪了……
饶无若话。由不得他多生懊恼,趁着两人暂时的沉默,他赶紧起身,“也不知道祖母这会醒了没有,一一还不赶紧快去看看?还有父亲,儿子才想起来还有些事要和一一商量,所以先行告退……再有就是您今晚是回府还是宿在这边?儿子去帮您收拾住处,余下的话咱们晚上再说吧……”
“给我在你祖母旁边收拾间屋子就好。”
楚清扬坐在椅子上,面沉似水,根本没看小夫妻两人一眼。
直到退出书房,楚夜辰才朝着冷清一瞪一眼,“你也恁大胆了,和父亲也顶撞?”
“是他自己为老不尊,尊重是相互的。”
“好好好,都是你的道理,但他是长辈,咱们是不是该让让?”
“有些事可以让,有些事绝对不能退半点,这是原则问题!”
“……”
人家都是夹在妻子和母亲中间两边为难,他倒好,先是妻子和祖母不对付,如今又是妻子和父亲互看不顺眼。
抬头望望暖洋洋的阳光,楚夜辰心头涌起一股无力感。
楚老夫人是在晚上清醒过来的。
看到自己儿子的瞬间还以为是梦,待到楚国公爷再三的保证是他回来之后,老太太眼泪唰唰的。
还是出不了声,可呜呜咽咽的看的楚国公爷也跟着眼圈泛酸。
握着老娘削瘦的手,国公爷最后也落了泪。
小丫头把屋子里的情况悄无声息的回给冷清一时,她正靠在榻上喝燕窝粥。
樱桃看着她神情自若浑然不在意的样子,不禁蹙了眉,“少夫人,国公爷那边,您该软的还是要软点,毕竟……”
“你什么都不用说,这事我心里有数。”挑了下眉,冷清一摇摇头示意樱桃不用再说。
她自是清楚樱桃的顾虑,也知道这样会让楚夜辰为难。
但没办法,在她的认知里,人心都是不足的,是贪婪的,你让他一次两次,他会有三次四次。
而且,他会以为你是在怕他,会想着法子的折腾你,欺负你。
这就是所谓的杮子专捡软的捏!
若楚清杨是个好说话或明事理的也罢了,可看他今天这个架式,哪点像是公平公道的人?
怕是把战场上那套强抢掳劫的硬道理带回了家。
眸底一抹冷意掠过,她扬眉看向一脸担忧的樱桃,“你信不信,若今个儿我退了,由着国公爷做主,重新把环姨娘抬起来,再伏低作小的过上一段时间,在日后他心里会更加的看不起我,有什么事该退的头一个想的就是我!而且最主要的,他会在举意识里把我当成谋害老夫人的凶手,说不定还想着怎么弄出个错把我休离呢。”
“不会这么严重吧?”
“我说的只有轻的,绝不会严重!”
“……”樱桃心里无声的叹口气,这富贵人家的生活也不是她想的那样好。
这主子看着风光,内里的凶险无奈谁又能知晓?
书房中,一盏灯光幽幽摇曳。
楚清扬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儿子拧了眉,“听说你和圣上告了一个月的假?”
“嗯,祖母这个样子,儿子如何能放心?”
“有你看着也好,只是这暗中下毒的人,可有了线索?”
“儿子的人已经查出了点蛛丝马迹,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可知道是哪方面的人?”
略一沉吟,楚夜辰抬手在空中比了个二的动作,苦笑一下,“应该是觉得我之前坏了他们主子的事,此次出城又是奉皇命去捉拿二皇子一行,他们又不知道天牢里是假的二皇子,一心想着给主子报仇,咱们府里被一一打理的严实,找不到突破口,便把主意打到了庄子上,偏巧祖母这个时侯出了府……便想着趁我不在府,给我弄出点小麻烦……”
“原来是这样,二皇子的人还有余孽在皇城?”vio6。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