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杀人的时候?
秦霜却不再回答,直接将又硬起来的兄弟塞进她的幽穴之中,让女人在猛烈的撞击中忘记了刚才的问题。
他注意到她,那应该是六年前的事了。那时他刚刚青春萌动,正是对女人的身体好奇的时候。本文由甜^品小^站6/35480.940整理
而他的好友沈铮,身为江南名医的高足,时不时会凭借过硬的医疗知识,为他解惑。看一个女人的脸,就能知道她的逼好不好使,这自然是最省力的研究方法了。完全避免了以身试验的尴尬。毕竟,他的分身尺寸过大,轻易找不到合适的女人实践。
所以,他对于云溪的好奇,开始的确实够早的。那时他只当是看见了比较适合自己的玩具,没想到长期的关注,竟会让自己走心。
他与她翻云覆雨,直到深夜,才满足地抱着她的娇躯沉沉睡去。
这样美好酣畅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当秦霜将春宫图上的招式都试验完毕,云溪的xiǎo_xué也能顺利一口气将一篓子银骨炭拉进大殿的时候,春节已经接近尾声,几乎是眨眼便到了上元。
上元么,街头有热闹的灯会,哪家情人不约会?
所以,与云溪厮磨了这么多天的秦霜,也准备将佳人带出去游玩一番。
他给她换了套正常的衣服,简单的月白色长裙,用银线绣着精致的云纹团花,与自己身上的云纹袍款式颜色一致,又准备了两个简单的面具,这才命人套车出游。
街上花灯璀璨,游人如织。秦霜难得温存,牵着云溪的小手,漫步在永定河边。
她任由他牵着,却是心头茫然,不知自己在想着什么。
也许,她的人生,早就没什么想头了。她不知道,将来恢复正常之后,应该做什么。普通女人自然三从四德,早早嫁人。可是,她呢?她这样声名尽毁的女人,是不是应该遁入空门,远离尘嚣,才能有个平安的后半生?
想来,她过了这个年,才十六岁,却要注定青灯古佛,终老一生了 。
秦霜微微侧头,看见云溪的视线已经有些恍惚,将另外一只手探进她的披风,从开襟处摸进胸脯,轻轻揉捏。
女人低嘤了一声,向后退开。这附近,可是有好些人呢 。
“害羞?我们这就上船。”男人笑笑,招手。
王府的画舫早就在码头等候。上了船,岭南王再次化身qín_shòu,将她带到温暖的船舱内,推开隔板进入里间,三下两下,便褪去了她的衣衫。
她慌乱地抬头看着他。
“房间点着两盏微黄的宫灯,暖暖的光线,照在她曼妙的身子上,让男人的眸光幽深起来。
“都说等下观美人。果然是这个理儿。”他轻声道,放松地靠进软塌,更细致地打量她。
她的脸玉白无瑕,五官精致艳丽,清澈眼眸比一年前还要让人迷醉。
她的胸脯比一个月前更丰盈了,那挺翘的雪团,粉红尖端微微耸立,像两只圆润的桃子,即便是躺下去的时候也耸得高高的,他一只手甚至已经握不过来。
她的腰腹平坦,柳腰纤细,真正的不盈一握。雪臀饱满,后腰到臀的曲线玲珑有致,下身的花苞丰软水嫩,轻轻扒开,就能看见里面的粉嫩。给人操了这么多次,也没有发黑,真是难得。
明明早就堕落成了一个娼妇,她的气质依旧带着一分纯稚,让邪恶如他这样的变态每一靠近,便好像化身为狼,撕碎她身上一切的美好。
他邪气地勾起唇角,朝她招手,“过来。好好伺候爷。这是最后一次了。”
她愣了一下,心头立刻涌起狂喜。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男人被她眼中难以掩饰的欣喜刺得心头一痛。他脸色登时冷下来,一指身前的长桌,“上去,自己扒开来。”
云溪默默爬上桌子,红木桌子暗沉的色泽衬得她肌肤越发莹白。
坐稳身子,她慢慢分开双腿,纤细玉指将闭合的肉缝掰开,又拨开粉嫩的小yīn_chún,露出水润的花口。
在男人沉默的注视下,一缕细细的淫液,从花口缓缓滑出,拉出一道晶莹银丝,滴落在桌面上。
男人随手拿了根新烛,轻轻抵在那渐渐艳丽起来的洞口,蜡烛的冰冷质感让那里的嫩肉一颤,更为粗壮的淫液从里面渗出。
他低笑了一声,缓缓将那蜡烛抵在穴口,轻轻研磨了几下,噗地插进女人的xiǎo_xué。
突然侵入的凉物让那xiǎo_xué一个紧缩,蜡烛停在半路,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