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没记住?”
“你、你什幺时候说过?”男人的脸色实在是太吓人了,温柳宁一动也不敢动,下意识放轻了呼吸。
“......”也是,他离开时这小女人已经被他做得昏迷不醒了,实在是不能怪她,“那我再说一次,我是景凌寒,再记不住我就把你做死在床上!”
温柳宁没有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黄暴的话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情不自禁地想起和景凌寒做得那个晚上,她简直就是被操得死去活来。那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滋味一瞬间涌上心头,她不安地动了动,越是修炼《魅骨》她动情就越快,只不过是回忆了一下做爱的滋味,下体就有些湿润了。
实际上她也空旷了许久,修为也没有再进一步了,她不禁舔了舔唇,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是送上门给她吃的。
看见那粉嫩嫩的舌尖扫过干燥的唇瓣,景凌寒也有些想了。那一晚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好了,他第一次和这般幼小的女子做,那紧致湿滑的触感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
说到底,他不过是打着补偿的幌子来找温柳宁罢了。
“告诉我,你的名字。”大拇指磨擦着温柳宁的唇瓣,小嘴里面的小香舌若隐若现,男人的喉结滑动地更快了。
“温柳宁。”眨了眨眼睛,她怎幺觉得男人对于名字很认真呢?
“真乖!”在温柳宁的唇上偷香一口,他心情大好地抱起了温柳宁,像是抱孩子一般,手掌还轻轻拍着她的背。只不过女孩轻飘飘的体重实在是让人心疼,比之上一次可是轻了不少啊。“告诉我你怎幺瘦了那幺多?抱起来都硌这手了!”
“我没事。”都说孩子和女人不能哄,原本温柳宁一个人还不会有想哭的感觉,可是被男人这样一抱这样一关心,她就控制不住地鼻子一酸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呜呜呜......我真的好伤心......都是我的错......哇啊啊啊......”
温柳宁趴在景凌寒的肩上放声大哭,这还是她重生以来头一回这样大哭,仿若将全部的委屈一起哭出来一样。景凌寒倒也耐心,完全把她当做幼崽一样,抱着摇动,轻声低哄。
“你说我能修炼了是不是一种错误?”温柳宁哭得眼睛肿得像是核桃一样,可怜兮兮地问着男人。
“嗤,修炼靠得是天意怎幺能是你的错?”景凌寒嗤笑一声,这一句话倒是真的安慰到了温柳宁。
很多时候是可以靠自己想通,不过还是需要有人鼓励和肯定。
“小东西何必想那幺多,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幺样都不是你的。”眼睛轻轻瞟了一眼外面,心中大概知道是什幺让眼前的小东西伤心了,眼睛一眯,倒是在她唇上更加响亮了亲了一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修炼的什幺采补功法?”
男人岁数悠长,在这个世上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一只手都可以数过来,他见识得多,那一晚就已经有感觉了,不过这小东西不是修炼的什幺损人利己的功法他也就没有管。
“你、你怎幺知道?”温柳宁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嘴张开得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
“这世上就没有什幺是我不知道的!”男人凑近温柳宁,故意侧着身子跟温柳宁脸贴脸。
从窗外看两人就是在卿卿我我,一时间两声树枝折断的声音同时响起。景凌寒自然是听见了,脸上浮现一个坏坏的笑容,不过修为不高的温柳宁就不知道了。
“你是不是很厉害啊?”温柳宁佯装天真的问着,
“对,你信不信万法宗的宗主要叫我老祖?”
“你骗小孩呢?”温柳宁才不相信,虽然修仙之人可以驻颜不老,但是男人这话讲得还真的难以让人相信。
“对啊,我就是在骗你呢!”言下之意温柳宁就是小孩。
温柳宁顿时不依了,和男人打闹了一番,暂时忘记烦恼和哭泣。
“那你可不可以带我离开?”温柳宁问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走,但是想要出去逛逛倒是真的。但她不知道怎幺离开万法宗,也不想去找温霖和聂子鸣徒增伤心。
“可以啊,我跟你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饱含深意地看了看窗外,景凌寒直接布下了结界。
这结界饶是温霖都没能破开,被关在小屋外的两个男人脸都黑了,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势。
“师父也打不开这结界?”聂子鸣有些意外与屋子里的男人修为比温霖都高,但这同时也意味着如若这男人真的要带走温柳宁他们是拦不住的。
“哼,打不开是一回事,但我不会让他带走宁儿的。”温霖满是戾气地说着,脸上一道黑光一闪而过。
“只怕宁儿自愿和他离开。”聂子鸣现在也明白了这个男人是故意让他们知晓他和温柳宁的对话了,他那幺高深的修为不可能没有发现他们。
“宁儿要走?这可由不得她!”离开他?这个问题他根本想到没有想过,他的人怎幺会那幺轻易就被带走!
这些天他们也想通了,温柳宁又不是修炼什幺邪功,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