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性奴了,快来给我kǒu_jiāo。”
他把夏芸从刑具上解下来。夏芸连跪都跪不稳,双手扶着高挺的腰才能勉强
保持平衡。她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珠,把高挺勃起了好长时间的yīn_jīng含在嘴里。高
挺兴奋的将ròu_bàng直捣夏芸的深喉。同一边还继续拽着手里的鱼线,把夏芳稚嫩的
rǔ_tóu拉得长长的。
高挺渐入高潮,在夏芸嘴里快速chōu_chā,同时将夏芳的rǔ_fáng拉升到了极限。夏
芳不顾一切的喊到:” 姐姐,你不要屈服啊”
高挺兴奋的说:” 你也希望rǔ_tóu被割下来吧。” 他右手拽紧鱼线,左手拿起
旁边桌子上的小刀,挥手割掉了夏芳的rǔ_tóu。夏芳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同一时刻,高挺也射在了夏芸的嘴里。夏芸吞下高挺的jīng_yè,伤心的哭了起
来,” 你们说话不算数,我都答应做你们的性奴了,怎么还欺负我妹妹。”
” 你也知道的,我们的规矩是:虐待开始之前,受虐者的女孩可以发表意见
和建议,一旦虐待开始就一切以我们男人施虐狂的决定为。” 陈桐认真的说。
” 这规则是针对你们教具分队的女奴,我也还没有加入教具分队变成你们的
女奴呢” 夏芸忍着rǔ_fáng上创伤的疼痛,反驳说。
高挺也说:” 可是你刚才亲口说的愿意做我们的女奴啊”
夏芸说:” 那不是演戏给我妹妹看么,那是台词。”
陈桐说:” 要说演戏,根据我们事先订好的剧本,本来就是要把你妹妹的乳
头割下来啊”
夏芸说不出话来,哇哇哭道:” 我说不过你们,可是你们就是不对。”
陈桐把裤子脱下来,把ròu_bàng放到夏芸的嘴边。” 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先让我
泄泄火吧。”
夏芸紧闭着嘴唇,摇头躲开了陈桐的ròu_bàng。
几次三翻下来,陈桐开始生气了,” 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是不知道怎
么做个性奴。”
他重新把夏芸捆到虐杀刑具上。夏芸一言不发,暗暗的留着眼泪,却也十分
配。
陈桐对着夏芸的yīn_bù抽了几鞭,夏芸硬是紧咬牙关,默不做声。
看着夏芸用沉默做为反抗的武器,陈桐兽性复燃,他冲着何威眨眨眼睛说:
” 把烙铁都烧热,嘴巴不服软,咱们就让她身子服软,看看她是嘴巴硬,还是身
子硬。
很快电炉上的几个烙铁都被烧的通红。何威拿着一个三角铁走到夏芸两腿之
间。
夏芸吓得浑身颤抖,却坚决不肯开口认错,甚至没有出声来。
何威将三角铁小心的靠近夏芸小巧的rǔ_fáng。烙铁的热浪把她的胸部烤得汗淋
淋的。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想起了几天前的对话。
夏芸正在制定她们姐妹俩的受虐计划。她问何威,如果在计划中加入烙刑会
这么样。何威捏着她的小rǔ_fáng笑着说,发育中的rǔ_fáng脂肪含量小,同样的烧烙,
给男人的视觉冲击不够大,所受的伤害却比发育完全的rǔ_fáng要大。所以何威并不
支持在计划中加入烙刑的内容。
夏芸答说:” 张瑛姐姐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你们几个虐待狂更注重心里
的感受,虐施的时候,一定要超越女孩子心里和身体承受极限才会感到满足。所
以玩起来才特别残忍,不断的探破坏女性器官的残虐酷刑,而且在必要的时候
加重对女孩子的折磨。”
” 张瑛这么说其实也不是这样啊。” 何威想起拼命的把张瑛的胸部按在炽
热的铁上,自觉得有点理屈。
现在,虐待狂和他的猎物对视了一会儿,两人都知道要想让何威舒舒服服的
玩下去,只能放弃部分理智。
何威狠心的把炽热的三角铁压在夏芸胸前的嫩肉上。夏芸疼得浑身肌肉紧绷,
腰臀猛然的挺起。
这一幕让何威的ròu_bàng雄姿英发,趁着这个机会顶住了夏芸的gāng_mén。夏芸夹紧
的括约肌不让何威进入。双方僵持起来。
何威挪开三角铁,夏芸终于敢大口的喘气。刚才一动不敢动的胸脯,立即上
下剧烈的运动,三个难看的伤疤尤其明显。
夏芸泪眼婆娑的看了一下何威,终于还是松开括约肌,把何威的ròu_bàng也放进
了自己的gāng_mén。
兴奋的何威却毫不领情,一边chōu_chā,一边把仍然炽热的三角烙铁按到夏芸的
另一个rǔ_fáng上。
夏芸痛苦的颤抖和尽量自制的挣扎给了何威ròu_tǐ和精神上的双重享受。
何威爽完之后,还不忘把三角烙铁压在夏芸的小腹上。夏芸想要蜷缩起来,
可四肢都被绑得紧紧的,别说躲避,就是想舒缓一下疼痛也是不能。
何威扔掉三角烙铁,问陈桐道:” 你不想爽一下。”
陈桐问道:” 咱们玩过的女孩子当中,没训练过的,训练中的,还有训练后
的,你觉得哪个更爽”
何威道:” 各有千秋,都有不同的风味。单从ròu_tǐ享受来说,还是训练过的
女孩子更爽吧。不过还是要看当时的心情。”
陈桐说:” 是啊,要是张瑛在这里,按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