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季悦枫的话，季牧染转身去到其中一个立柜前。她修长的双臂抬起，从格子里拿出一桶用竹简装着的茶叶和一套类似于泡茶的工具，粗略看去，大概有六七种。

“你也许很诧异，我会泡茶这件事。其实他并不喜欢我研究这种东西，因为玩物必然丧志。身为季家人，不能有除了杀人以外的任何兴趣。否则，就会被淘汰。你，是至今为止第二个可以让我亲手泡茶的人。”

季牧染说话的语速，依然和平时一样低缓沉稳。即使不说，季悦枫也知道对方口中的他是指季振屠。看她十分熟练的操控着桌上那些器具，从取茶叶到泡茶的动作，都和电视里演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季牧染身上依然还带着那份冷冽的气压，倒真像个专业泡茶人士。

“好了。”数十分钟之后，季牧染将泡好的茶推到季悦枫面前，让她品尝。虽然只是一杯普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