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去端热水了,留了永宁郡主一个人在房间里。
永宁郡主还以为是丫头,也没穿外衣,她正在换药呢,穿着中衣就走出来了,说:“怎么还没好,我都要冷死了!”
永宁郡主一拉门,贾芸吓得赶紧低头,忙拱手说:“郡主,下官有事禀报。”
他说着,永宁郡主眼珠子转了转,立刻说:“啊呀……啊呀好疼,疼死我了。”
贾芸一阵吃惊,见永宁郡主要倒,赶紧伸手去扶,也顾不得这些礼数了,永宁郡主一下子倒在贾芸怀里,顿时把郡主给美坏了,贾芸扎着手臂,也不敢动,毕竟郡主穿的太单薄了。
贾芸这下子竟然都有些结巴了,说:“郡、郡主……”
他的话还没说完,永宁郡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把将他推在门框上,然后垫着脚,狠狠的吻了上去。
贾芸这下子更懵了,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嘴唇紧紧贴着,永宁郡主不过一时胆子,真的吻上去之后,也没什么经验,也成了木头。
贾芸感觉到郡主柔然的嘴唇哆嗦着,身子还打飐儿,顿时呼吸有些粗重,突然一把搂住郡主的腰,郡主吓得差点喊出来,胆子一瞬间就不见了,灰飞烟灭,反而被贾芸狠狠搂在怀里。
两个人唇舌交缠,过了好一阵子,贾芸才放开永宁郡主,永宁郡主一脸震惊,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说:“你……你……”
贾芸见永宁郡主满脸通红,睁大了眼睛,也不见平日里的泼辣了,浑似个受惊的小白兔,不由笑了笑,咳嗽了一声,说:“许得郡主用强,下官便不能用强了?”
永宁郡主有些不可置信,捂着自己的嘴,嘴角却往上翘,板着脸说:“自然,我可是郡主!”
贾芸笑了一声,因着永宁郡主这模样实在少见,忍不住便逗了她一逗。
永宁郡主其实心里欣喜若狂,咬着嘴唇,外强中干的说:“你……你都占我便宜了,什么时候来我家提亲?”
贾芸笑了笑,说:“郡主想什么时候?”
永宁郡主立刻说:“废话,当然是一回京就……”
她说着,见贾芸总是笑,当下气怒的说:“你……你敢不来提亲,我就……我就……”
贾芸说:“就怎么样?”
永宁郡主说:“我就让皇上哥哥把你拉进宫里做太监!”
贾芸实在没忍住,笑了出声,说:“郡主舍得么?”
永宁郡主被他一说,心说当然舍不得,但是嘴上很硬,贾芸笑着说:“郡主,其实娘娘找您有事儿,至于提亲还是做太监的事儿,咱们往后再谈,可以么?”
永宁郡主一听,武曌找她有事儿,贾芸却在这里和自己咕唧,气愤的朝贾芸脸上扔了一个杯子,说:“你滚出去,我……我要换衣裳!”
武曌找永宁郡主,结果永宁郡主半天才来,来的时候脸上红扑扑的,有点子“扭捏”,嘴角却翘得老高,笑的差点把嘴巴给咧了。
武曌都掉了一身鸡皮疙瘩,说:“我找你有个事儿,你这状态……能办么?”
永宁郡主咳嗽了一声,说:“能,嫂子你说!”
过了两日,武曌的风寒也好的差不离了,正好这天儿不下雨,天气很晴朗,武曌便要去重灾区走一趟,水溶自然陪着,那面儿土知府和衙内也要陪着。
土知府和衙内根本不想去重灾区,万一下雨洪水,还不有命去,没命回来?
但是皇上娘娘都去,他们也被点名道姓的,不敢不去,只好不情不愿的跟着去了。
土知府和衙内刚刚到了重灾区的水边,想要装模作样的查看一下情况,结果就被斜地里冲出来的两队士兵吓了一跳。
那些士兵冲出来,冲着他们而来,一句话愣是没有,直接将人当场拿下!
土知府和衙内吓得大喊一声,就被押在地上,动弹不得。
随即武曌和水溶才走出来,水溶还让人弄了一把椅子,放在水边上,让武曌坐下来。
武曌笑眯眯的挽着水溶的手臂,依偎在水溶怀里,小鸟依人的说:“皇上,椅子好硬,硌人家呢。”
水溶一笑,自己坐下来,然后搂着武曌坐在自己怀里,说:“现在呢?”
武曌轻笑一声,挽着水溶脖颈,俨然一个祸国殃民的模样……
土知府和衙内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其实他们心里有鬼,自然吓得不轻,求饶说:“皇上,娘娘,不知……不知下官发了什么事儿,求皇上和娘娘饶命啊!”
武曌笑着说:“你们不知犯了什么事儿?”
土知府和衙内见武曌发话,觉得可能是房屋坍塌的事情被发现了,但是又觉得不可能,毕竟他们已经把动了手脚的人杀人灭口了,确保万无一失。
土知府和衙内想要硬抗,说:“这……这真的不知啊……还请、还请娘娘示下。”
武曌掩着袖子笑,花枝乱颤的,说:“本宫听说,若是有人不清醒,最好弄点水来,把他泼清醒,幸好了,这不就临着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