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没十四什么事儿了。
可是以萧歆对十四的了解,这种事情他应该不会轻易妥协的吧?上次江口的事情没封上,那是因为他不占理,皇上没治他就不错了,所以他也安安分分的没跳起来。这次这种事情毕竟不一样,要是不能让他在将士们面前得个体面,估计真敢当面跳起来吧。
四爷就笑了,“你当皇上也跟十四那样不成,这点分寸哪能没有。在大是大非面前,皇上分的比谁都清。”
这话是什么意思?萧歆反而听糊涂了都。
四爷这便揉了揉萧歆的脸,“行了,别琢磨这些了,等人回来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萧歆这才有点后知后觉,“是不是我又瞎打听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了。”怀孕了嘛,睡不着爱聊天也没办法。
四爷也是奇了,都说这怀孕的人不是最爱嗜睡的。这人倒是好,精神头竟然比任何时候都好。晚上又止着你看书费神,所以也只能陪着躺床上说说话。“没有。只是有的事情说未必比看到的有意思,等过两天你自然而然就会知道了。”
所以等到年前的最后一天,萧歆也听到了传遍京城的事情。十四阿哥回京后就受封了贝子,并赏赐了十万两财帛,以及大内特供的食用。
最后这个可就意义不一样了,都知道出了宫的皇阿哥除了每月的分例,再就是按位分领俸禄,大内供食用其实也就等同于多了一份分例。
以前四爷也有过这个殊荣,但是爵位提上来以后,就不再享受了。所以从骨子里说,皇上对十四是有喜欢的,只是这人爱耍滑头,很难讨到皇上喜欢的点,要不是这仗打的漂亮,不定要被怎么整治吧。
不过这人也有一点精明之处,那就是他把皇上赏下来的十万两,基本可以说是全数分给了下面的将士。还美其名曰是皇上的赏赐,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样一来既显得十四是个体恤照拂下属的好主子,又一点不贪图名声的都归结到皇上头上,真真是做到了上下不得罪,人人都讨好。
就是十四福晋觉得有点可惜,“那么多银子呢,爷好歹也让我看看过过瘾。您倒是好,连手都不过就全给赏下去了,还没得什么名声,这图的是什么啊。”江口那摊子事儿谁不说她家爷贪了,虽然她一个子儿也没见着,也架不住别人那样传。不管真假,自家爷们贪财这点十四福晋还是了解的,放着这么一大笔光明正大的钱不拿,这可真是不太像这人的作风。
十四爷在雪地里舞剑起劲儿着呢,那里有功夫搭理福晋,不过看她一个孕妇站在廊下,还敦促道:“回屋里去,爷这儿用不着伺候。”又挥洒开去了。
十四福晋知道这人的脾气,这便也不追问了,拢着袖子进屋去了。
除了刚回来那天,八爷还是在宫宴上才再见到十四。不像老九老十,满面笑容,真心替十四高兴。在八爷眼里,十四如今也算是春风正得意的时候,围着他的人多了,难免就看不到昔日的好兄弟了。不过也正应了他的想法,这人要是出头了,你再想拿捏就不容易了。
“八哥。”
八爷正想的出神,十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那一堆围着他的官员里脱身出来了。这会儿端着酒盅杵到跟前,跟平时那个十四也没什么两样,“十四弟这会儿总算是得空了,哥哥刚刚还在想,是不是想同你吃杯酒都要排队了。”八爷带着玩笑的口气说。暼眼那边还不住张望的一些官员,心里冷笑。
十四爷却是一副没听明白的样子,还笑道,“八哥教训的是,弟弟其实早就想上门的,要不是出个门都不方便,昨儿夜里我就撵你府上去了。”
这事十爷可以作证,“是啊八哥。十四府前停了好多车马,想必都是来巴结讨好的,跟一群苍蝇似的把大门堵的死死,十四出不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十四爷在旁边跟着点头,“这好在是有十哥看到了,要不然不定八哥要怎么误会我了。你们说说,就这么点功劳,值当他们那样吗?平时也不见得爱理一下,见你得了脸就都一窝蜂的扎过来,可想都是没安好心的东西,我要是能搭理他们才怪,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八哥。”
八爷笑笑道:“你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就很难得了,眼下能够真正做到这样的又有几个。八哥一直就觉得你是好样的,你果然是不负众望。”
“这还不是多亏了八哥平时的教导,要不这会儿弟弟指定是要被人捧的三迷五道找不着北了。”
看着别人在旁边浅声交谈,八爷知道这多半是在夸十四的。平时多倨傲的一个人,没想到上进了反倒越发自谦,这倒是个难能可贵的优点。
八爷知道十四在外面做这些的用意,便也不同他多说什么,不过举起酒盅,“既然十四弟不得空上哥哥那儿吃酒,这杯揪茨懔耍敬我们的征西将军。”
十四爷自然也是一副愧不敢当的样子,要不是九爷十爷架哄,估计还要推来让去一阵。这会儿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受了八爷一杯酒,自然是要还三杯回去,还很体贴让八爷随意他干了。
三爷也是坐着观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