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是啊。”
特别无趣没有意义的对话之后,温绘年坐到了她身边。熊司露感觉软绵绵的床因为她的体重而缓缓坍陷下去,洗发水香喷喷的味道比一般的香水还要让人神魂颠倒。
……
沉默。居然尼玛沉默了。
这么浓烈干柴烈火的气氛下,怎么能沉默呢!
温绘年看熊司露的睫毛闪动了一下,心都颤了,却见熊司露“啊”了一声像是要朗诵诗歌,结果却拿起桌上那厚厚的一叠翻译稿说:“你居然在做这种工作!你也太勤奋了吧!房租就是这样赚来的吗!”
“……是。”温绘年觉得如果自己是男人,估计能被熊司露折腾出个阳/痿的毛病来。
“你从什么时候做兼职的啊,我都不知道。”熊司露转身把那叠纸拍在温绘年的胸前,娇嗔道,“你现在做什么都瞒着我呀,是不是不把我当你的女朋友了。”
熊司露敢对着天发誓,她说这句话只是想撒娇而已。如果她知道这句话能一把点燃这堆干柴烈火的话,她说不定要稍微过一下大脑才说出这句话或者干脆早就说出来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