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能画押!
家骏将混沌真气运转全身,一下子挣脱了两旁的衙役,他猛地站起对着前面端坐的县丞吼道,“你身为父母官怎么能如此糊涂办案,你不配为父母官!”
周县丞大怒,“大胆刁民,来人,大刑伺候!”
家骏被人按倒打了几十棍子,可是身怀绝世神功他根本觉不着疼。
乒乒乓乓打了一通,县丞以为家骏会扛不住,没想到家骏依然咬紧牙关拒不认罪。
“来人,押入死牢,明日午时开刀问斩!”
看来他们是想找自己当替死鬼,无论画不画押都要死!
家骏明白了刘镇守和县丞的诡计,为今之计,必须跑了,否则进了大牢再想跑就难了,心一横,家骏准备逃跑了。
“你这狗官,怎么如此草菅人命!”家骏一用力,咔嚓一声,浑身的绳索被他系数挣断。
“反了,反了,快给本官拿下!”县丞再次猛地一拍惊堂木。
两旁的衙役冲了上来,棍棒,腰刀一齐往家骏身上招呼。
家骏侧身闪过三把腰刀,抬起左臂,五六根棍子砸在他手臂上。
家骏修炼了拳之力和忍耐之力,自然不害怕衙役们水火棍的击打。
“呀!”家骏一拳崩飞几条水火棍。
与此同时,家骏右手飞出几粒石头,打在后面拿刀往上冲的衙役手上,几个衙役钢刀落地。
不待众衙役再次扑来,家骏一拧身,脚尖点地,跃出几丈外逃出包围圈撒腿便要跑。
“摧心掌!”
家骏立足未稳,便听到背后劲风呼啸而来。
一只黑色的大手正拍向家骏心口。
“呀,拳——力——破,”仓促中家骏对着那只大手一拳轰出。
“砰”地一声!家骏被震开一丈远,不待对方再次进招,家骏脚尖点地一步跨出两丈跃出县衙大门,这次,家骏使出了奔跑之力。
使出摧心掌的是刘镇守,他也被震开一丈外,看着自己的手掌刘镇守呆住了,刚才他使出的其实是‘黑心掌’,那是一门歹毒无比的功夫,今天使出‘黑心掌’的绝技竟然被对方震开,黑心掌可是长上刚刚传授给他的绝技,不会这么不管用吧。
刘镇守呆在原地暗中赞叹,“这小子好拳法,好力气啊!”
本来想随便找个替死鬼,没想到,这小孩这么厉害,竟然是练家子,自己真是看走了眼。不过黑心掌带有剧毒,家骏的拳头已经沾染上了刘镇守的剧毒,他以为家骏必死无疑。
“这厮好身手,果然有功夫在身,人一定是他杀的,快追!”周县丞大怒。
刘镇守也假惺惺道,“快追!”
刘镇守第一个追了出去,其实他已经不着急追赶家骏了,他很清楚中了他的黑心掌,是活不了三天的。
后面人死命追,家骏拼命地往家跑,他把速度提到了极限,必须多争取点时间,否则就没法和残疾的爹爹一起逃跑了。自己死了不仅无法实现一腔的雄心抱负,还会让爹爹——正杰皇帝无依无靠。正杰不仅失忆而且生活无法自理,家骏怎么忍心让他再次流浪街头?为今之计,快逃回家和爹一起远走他乡才是上计,至于真凶,还是慢慢找吧。
修炼了奔跑之力,家骏很快就甩开了这帮饭桶衙役。没来过县里,但家骏记性好认得回家的路,他飞快的奔跑着,像一只受伤的羚羊。
周县丞一面派人继续追赶家骏,一面火速上报州丞,“双旗县白下镇赵家骏身背二十一条人命,负案在逃,求上峰速派高手捉拿。”
半个时辰家骏已经飞奔到家,幸好修炼了盘古之力他并没有感觉到累。老远,就见正杰在大门外眺望等待,家骏心里一阵感动,这个世上自己并不孤单,爹爹一直在挂念着自己。
“儿子,没事吧?”正杰抱住家骏的双臂,浑浊的老眼满是关切。
“没事,爹,走,我们进屋去,”家骏匆匆忙忙地将正杰搀回小院。
正杰在旁焦急地问,“小骏,那帮人抓你干什么?他们不会再来了吧?”
“爹,儿子被人栽赃陷害,他们要杀我的头,这家是不能要了,我们赶紧逃命去吧。”
“原来如此,”正杰想起了那些气势汹汹的捕快,他的心中一片慌乱。
回到屋里,家骏拿了几个馒头,将宜兰送的青钢剑插在腰间,带了水囊,又简单收拾了几件东西,不及跟正杰解释,他搀着正杰,走出屋门。
看了最后一眼这个居住了接近十三年的农家小院,离此不远处还有爷爷的坟墓,家骏百感交集,他朝着爷爷的坟墓深鞠一躬,“爷爷,家骏不得已要离开这里了,以后有空一定回来看您!”
不能再耽搁了,背上正杰家骏撒开腿拼命的向东方屹立的华山跑去。
家骏往东跑是因为在往西五十里便是人迹罕至的不毛之地,那片不毛之地纵横三百余里,里面片毛不生,连蚂蚁都难找到一只,人类根本无法生存,因此不如先躲进东面的华山。华山巍峨雄伟从山脚到山峰足有方圆五百里,山上丛林密布,山洞多不胜数,躲进去很难寻找。
太阳快要落山了,家骏一天未吃东西,背负着正杰他忘记了饥饿,家骏使出奔跑之力一路飞奔,只听得耳畔呼呼的风声,他顾不了太多,只是拼命的跑,他要活命,他更要照顾老而残的爹爹,因此他必须跑,他不想糊里糊涂地被杀。
“儿子,你自己跑吧!别管爹了,爹不想再拖累你了,”后面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