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你读,肯定能进步。”
蜜芽儿如果能帮助陈招娣提高,她自己也是很高兴的,当下商量着以后一起吃饭,吃饭后好学英语的事,两个人继续往外走,走着间,陈招娣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说:“对了,蜜芽儿,你是不是得罪了林红啊?”
蜜芽儿微诧:“招娣,你怎么知道的?”
陈招娣摇头叹息:“我不是比你们大两岁吗,我们邻居和我同岁,一起玩得好,她在这个学校上了两年了。听说林红挺厉害的,清水县一中的女生没有一个敢惹她的,得罪她的人,放学路上还有人被打过,之前就是有一个女生被欺负得差点退学了。你现在招惹了她,听说她放话了,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还说要给你个教训。”
蜜芽儿挑眉:“她这么嚣张啊?就没人管管她啊?”
陈招娣:“谁管啊,也没出啥事儿,学校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他被欺负的,大不了低头躲着走。反正你别管那么多了,怎么也得躲着她,可不能得罪她。”
对于陈招娣的善意提醒,蜜芽儿是感激的:“谢谢你,招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她非要找我麻烦,我硬着头皮也得让她吃个排头。”
说着这话,已经到了收发室了,蜜芽儿走进去,询问了收发室的伯伯,找到了那个被茶水淹过的信封,虽然已经模糊,不过依稀辨出那是萧竞越的字迹。
王伯笑呵呵地说:“这都怪我不小心,弄脏了,我也让人问过,看这可能是谁的信,没人知道。两周了,耽搁了不少时间,可算是找到主人了。”
蜜芽儿谢过了王伯,将信放到了里。
离开收发室,谢过了陈招娣后两个人各自回家。
走在回家路上,蜜芽儿里装着萧竞越的信。
她是不太舒坦的,也不着急要看,就径自回家,回去的时候只见她娘已经下班了,正在厨房里炒菜。
“娘,你歇着,我来。”大热天的,她娘脑门都是汗。
“不用,马上就好了准备吃了,你赶紧去写写作业去!”
蜜芽儿没去写作业,而是去父母那屋拖了拖地,又把该洗的衣服泡起来,之后开始摆开桌子。正摆着,她爹也回来了,她娘把饭菜做好,一家子吃饭。
吃完饭,陪着闲聊了一会儿,听着她爹说起砖窑厂的事。
“现在要用砖的太多了,县里供电局的一早找上我,说要一大批砖。可是他们需求量太大了,不行,我这根本供不上啊!再说我还得给农村的老百姓供,真都给他们,农村那边我一块都供不上了。”
顾建国用一块毛巾站了冷水擦汗,擦完了后,坐在饭桌前,一边吃饭一边说事。
蜜芽儿听着,忍不住道:“爹,那咱们是不是应该再多盖几个砖窑啊,加大供应量!要不然再这么紧缺下去,早晚是个问题。”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赶上了县城农村这一块都要进行基础建设,对砖的需求量大。
童韵也觉得不错:“是啊,咱得赶紧多盖砖窑,这样才能解决县城和农村砖量缺失的问题。”
说着她还赞扬地看了蜜芽儿一眼:“咱蜜芽儿真是越来越懂事,说出的话越来越有见识。”
顾建国扒拉了一口小米粥:“可不是吗,我也说要多建几个窑,现在买了钢筋还有其他建材,这次争取把砖窑厂扩大。”
说着,他又提起一件事:“对了咱们生产大队的孙建设你还记得不?”
哪能不记得呢!当年先是因为三倍粮的事,孙建设可是把大家伙给坑惨了,后来他又和柯月勾搭上,搞来搞去,把顾跃进给惹毛了,扛着锄头打到孙建设门上,弄得孙建设一身骚。
出了这种事,他也没好意思在生产大队继续混,之后恰好遇上改革开放,他就出门给人做工去了。
童韵纳闷:“咋忽然提起他?他咋啦?”
顾建国摇头叹:“这下子,从外面做工回来了,穿着个西装,梳着油头,倒是人模人样的,还说要给我投资钱,让我扩大经营,要入股,和我合作呢。”
童韵皱眉:“这人不靠谱,千万别信。”
顾建国点头:“说得是,我当然不能信他,就拒绝了,他一个劲地说我早晚后悔。现在好像拉扯着其他人,打算也开一个砖窑厂。”
童韵:“你这买卖做得红火,这眼红得多了去了,可是这做砖也不简单,一要前期投入,二要技术,这孙建设一向不靠谱,就算有资金,也未必能成,不用管他,让他瞎折腾去!”
顾建国:“就是啊,他如果也能建成砖窑厂,那算他能耐,这也没啥,天底下的买卖多了去,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做了?就算他建成了,咱这买卖该红火还是照样红火!”
蜜芽儿听着这话,却是忍不住提醒说:“爹,这位建设叔叔,他如果想自己开砖窑厂,首先技术就是一个大问题。他那种人,怕是没耐心自己钻研建窑的技术,说不定偷偷地从你这里寻思事,你可得提防着点。”
顾建国一想,还真有可能:“蜜芽儿提醒的是,就孙建设那种人,他哪可能潜心钻研这盖窑烧窑的技术,真可能从我这里寻思事儿,我得防着点!”
一时又对童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