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
下一秒,她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主动拽着男人的手往宋春生家的方向走,“去试试她现在什么反应也好。”
白朗笑了笑,长腿一迈跟上她。
他们到了宋春生家,宋春生并不在,两人又到村委会办公室,才被告知宋春生正在里面和村里的干部和男人们开会。
两人在会客室坐着等了一会儿,吴笑慈日常掏出手机看信号——依然是白色的叉叉。
“呃,你们好。”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年轻的女声。
两人抬头看去,是个长卷发的年前女孩。
看到办会客室里有人,女孩好像松了一口气:“啊,太好了,我还以为一个人都没有呢。”她转身把雨伞撑在走廊里的地上,转身进来,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然后走到饮水机前给自己拿了个纸杯,接了杯水。
动作熟稔,一看就是对这间会客室很熟悉。
“你们也是新考来的村官吗?”
白朗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的是自己的保温杯。
听到女孩的问题,他不疾不徐喝了口水:“你是村委会成员?之前没见过你。”
也许是他的气质太过沉稳,愣是把女孩吓了一跳,整个人也有些束手束脚的:“我,我不是,我是胡二牙的朋友,来找他的。”她小心翼翼地问,“您是来视察的......领导?”
白朗表情高深莫测,一边的吴笑慈却不能静静看着他装逼。
“不是的。”她摆了摆手,解释道,“我们是来找宋春生的。”
“哦。”女孩点头,“记者吗?”
“有很多记者来找过她妈?”吴笑慈反问。
女孩想了想:“之前微博上不是有个公众号写了篇长微博吗,上了热搜之后就由记者找过来了,不过春生姐自己不愿接受采访,所以那些记者只能吃闭门羹。”
女孩视线时不时落在白朗身上,年轻的荷尔蒙气息开始在空气中渐渐蔓延。
“不过我还是劝你们回去吧。”她说,“以前的事,她不是很想再提的,就连我和二牙有的时候和她聊起小时候的事,她也不和我们讲。大概是当时受的刺激太深吧,所以连同美好的记忆都不远想起了。”
吴笑慈斟酌了一下,开口道:“我们来了几天了,现在住在胡二牙的家里。”
“是吗!”女孩瞪起大眼,眼神落在白朗身上,当中竟然还带着几分欣喜,“那你们蛮厉害的。”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之前那个记者被晾在冷风中三天的事。
“我姓吴,他姓白。”吴笑慈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和白朗。
“哦。”女孩有些害羞地看向白朗,“白叔叔您好,我叫范依依,是芜大美术系的学生。”
“你也是芜大的啊。”吴笑慈眨眨眼,“现在和‘白叔叔’同屋的那个男生也是芜大的,不过他是考古系的。”
“考古系的啊......”范依依的表情有几分勉强。
吴笑慈不解:“考古系怎么了?”
女孩扯了扯嘴角:“我们学校考古系花边新闻挺多的,上个月刚爆出来有一个女教授和她带的学生关系不清不楚的,当时都上热搜了。”她表情十分不屑,“而且那个女教授都四十多了,儿子比我都大,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去祸害人家大学生。”
“对了!白叔叔!”女孩的身子不自觉朝男人的方向倾斜。她今天化了个桃花妆,虽然下雨,但一路过来妆还算完整,一双大眼睛水润润的盯着带着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
白朗虽然不太愿意和这个小女孩聊天,但还是听不得别人称自己为“叔叔”,尤其是这个小女孩叫完以后,身边这个二十六岁高龄的女人也在跟着叫。自己多少岁心里没点逼数?
“你能别叫我叔叔吗?”男人摘下眼镜挂在t恤领口,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范依依看着男人充满攻气的动作,眼睛里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好好好!”她忙点头,“那我叫您白大哥吧。”
改完称呼,她就好像开关打开了一样,正式开启了絮絮叨叨模式——“白大哥,你是哪个媒体的啊?”
“白大哥,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专业就是新闻学吗?”
“白大哥,你孩子应该还小吧?......哦,还没结婚,那有女朋友吗?”
“白大哥,我和春生、二牙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就好。”
白朗的眼皮终于抬了抬——如果不是这句话,他可能下一秒就要尥蹶子走人了。
“你和宋春生从小长到大?”
范依依愣了一下,想了想:“呃,准确来说是十岁以后。”她说,“08年的时候我妈为了生我弟,才把我从城里送回来的,我在这儿呆了三年。大概是11年的3月份吧,春生姐就被资助人接去山原了,就剩下我和二牙。后来九月份弟弟的户口办好了,我也回家了。不过我几乎每年都会回来一次。”
“宋春生也经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