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东方重重的将房门磕上,杨亭旭含着些许诧异的看向跪在地上,梗着脖子带着些许青白脸色的汉子,开口要娃娃照顾一下两人,随后起身的走向了屋子。抬手推开门,看见的就是东方坐在床旁,一脸怒气的撇着头看向床内的墙壁,甚至身体带着些许的颤抖。
“怎么了?”反手将门关上,杨亭旭低声问道。
“没什么……”东方抬眼看向杨亭旭,眨着眼睛的回答。
松开贴着门的手,杨亭旭快步走上前,同样坐在了床边,双手捧着东方的脸颊,眼睛直直的看进东方的眼底,再次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东方更加用力的眨动着眼睫,带着些许鼻音的说。
杨亭旭用拇指抹着东方的脸颊,将些许从东方眼角滚落的晶莹泪珠抹去,随后覆上唇,顺着泪痕轻轻的吻过。
东方闭眼,感受着柔软的唇瓣轻触着脸颊。心底因为之前那一句句教主而涌起的愤怒以及烦躁渐渐的褪去。下意识的仰头,然后唇瓣对上了杨亭旭的唇,舌尖试探的探出唇瓣,碰触着杨亭旭的唇,挑逗般的轻触了一下。他需要亲吻,东方明白此刻心底的渴望。
像是听到东方心底的渴望般,杨亭旭顺从的启唇hzhu了东方送上来的舌尖,手掌搭在了东方的背上缓缓的抚摸,让东方舒服的闭着眼用鼻尖轻哼。
一吻毕了,东方放软了身体的靠在杨亭旭的怀里,看着杨亭旭耳际的发丝垂在眼前,东方伸手把玩了一会儿,突然开口:“我曾经是魔教教主……”语毕,东方感觉到抚摸着自己背脊的手停下了动作。东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撑
36、三十四 ...
起身子的直视向杨亭旭的眼底。来不及掩饰,或者说杨亭旭根本没有想过掩饰的惊讶在眼底被东方捕捉到。
杨亭旭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看见东方从自己怀里直起身,表情严肃的直视着自己,便知道此刻的事情对于东方来说何等重要。同样直起身,杨亭旭坐直了身体的严肃了表情,摆出了倾听的姿态。
看着杨亭旭的动作,东方诧异,他印象中的预计只设想了两种:一种是杨亭旭听闻了自己的身份,愤怒的推开自己,然后叫喊着自己是个妖人的带着娃娃愤怒离去,从此人各两方,永不相见。另一种是,杨亭旭听闻了自己的身份,拥住自己,安慰什么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他只是杨家的夫人,不再是那个魔教教主。
却不想真实的情况是杨亭旭惊讶过后,坐直了身体的摆出了倾听的姿态。这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甚至让原本有着很大把握的东方一时半刻也不知道杨亭旭的思绪,而只能尝试着顺从杨亭旭摆出的姿态,开始回忆那段在他看来几乎没有价值的记忆。
“我是一个农家的小孩……”东方尝试着开口,眼睛直直的盯着此刻显得高盛莫测的杨亭旭,“小的时候就和娃娃一样,每天帮着爹娘做点家务活。偶尔上私塾学些小知识,做些长大以后进城打工的幻想……”东方挑着嘴角的回忆,这些几乎就要让他遗忘的记忆。
“后来,我爹救了一个日月神教的人,然后因此惹上了一些白道人士。”说到此,东方挑起的嘴角一僵,变换为冷笑,“就为了一个白道人所谓的魔教人,那些个自称为了正义的白道中人不顾我们家只是一个农家,而*死了我的爹爹。然后还得我娘因此积劳成疾,然后死去。而我也在他们的追杀下不得不进入日月神教,因为那时的我还不想死去,我想报仇!想将那些个*死我爹的人杀死!为此我苦练武功,别人喊苦,我不喊。别人喊痛,我忍着。别人因为一个馒头抢得头破血流,我直接从最厉害的人手中夺过馒头,甚至将那人杀了都在所不惜。因为我能忍,我能狠!所以很快我就从一个小教众升到了小头目,然后从小头目升到了坛主。”
“等到了坛主,我知道我的机会到了,在一起追杀白道人士的任务中,我发现了那些个*死我爹害死我娘的白道人士就是那些任务中的人。为此我残杀了所有在场的白道人物。因此,得到了当时教主的赏识,升为了副教主。”东方从记忆中回过神来,眼睛直视着仍旧做着倾听姿态的杨亭旭,突然有种疯狂的心思涌上心头,嘴角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
“那时的我已经报了仇,也已经被权利所蒙蔽。眼里看到的全是权利地位,唯一能够分开我注意力的是的武功!或者说因为我明白只有得到了最好的武功,才能真正的得到最好的地位!所以我疯狂的练着武。然后在别人的进贡中挑选了七个女子作为侍妾。我需要女人,因为我希望我能够传宗接代。不过比起温柔乡,我更喜欢的仍旧是武功。也许是因为我的疯狂练舞以及来者不拒的到处招收人才,让教主对我起了疑心。然后在某一天,当时的教主送给了我一本秘籍,名字叫做葵花宝典。我回家翻开后,在第一页看到的却是一句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我立刻就明白这是个陷阱!但是我也明白,如果不练此功就会更加引起当时的教主的疑心,所以我在研究了一下宝典以后,发现除了第一页的那句以外,这本秘籍简直堪称绝世武功,而且也是可以练成的。在两相比较下,我决定练这个功夫。为此……”
东方闭眼,朱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