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逗娘笑,结果得来这个结果,娃娃撅着小嘴揉着被扯疼的脸颊,哼哼的嘟囔了一句:“娘欺负娃娃,娃娃不理睬娘了!”便迈开小腿跑回了屋子里。
看着娃娃回道屋子里,东方嘴角的笑容放下,手中的布料也没有再缝的意思。索性就将布料甩在了一旁的坐上,仰头看着天上的太阳。过了一会儿,东方觉得阳光格外刺目,便抬起了袖子遮着阳光。
白白的宽大袖子阳光的照s下略显透明,映出东方的手腕手臂……
东方顺着手臂直直的看到手指,阳光将东方的手指反s出一层光圈,泛着淡淡的瓷白,东方记得杨亭旭曾经如何的疼惜这双手,即使是被针尖刺到,也要小心的含了又含,而现在是要放开了吗?
东方掘眉,刚才猛然听到的王大嫂提议的说要生娃娃,让东方的心脏忍不住的用力缩紧。却在杨亭旭没有附议时,松开。浅浅的微笑,东方如赏古玩般的抚摸着手指,练剑之人看中的是手。将绣花针当做武器的东方同样看中手,甚至更为严苛的手指,曾经东方认为手的重要在于使用武器是十分能够发出最有威力的一招。不过现在,东方认为,有一个能够重视自己手的人,才是手的重要所在。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不在是一个人的,而是被另一个人重重的包围着。
为了这个,东方认为自己可以为此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付出某种重要的物质。
月事,东方展眉,浅浅的笑着,突然觉得这个刚才让他石化,甚至全身发冷的事情变得不再是那么让人畏惧。能够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手指的人是真的喜爱着自己吧。东方渴望的想着,全然没有了新婚时的忐忑不安。
种完田从后面绕过来的杨亭旭就见东方调皮的对着阳光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忍不住的上前握住东方的手指,在指尖浅吻了一下:“在干什么?”
东方浅笑,指尖勾着杨亭旭的唇瓣:“没什么。”
看着东方突然展露出醉人的微笑,杨亭旭被诱惑般的凑过去印上一吻。唇齿交缠间,娃娃的声音突然冒出:“哇!爹爹和娘色色!”
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娃娃两手捂着的眼睛,大大的眼睛正透过指缝瞅着这里,见两人看过来,猛的转身:“都是色色。”
对视了一眼,低低的浅笑,杨亭旭上前,伸手拍了一下娃娃的脑袋:“色什么?还不快洗米。已经中午了。”
捂着脑袋,娃娃跳脚:“爹爹重色轻儿,坏坏!”
东方浅笑,唤到:“娃娃过来。”
见东方召唤,娃娃奔到东方身旁,东方抬手轻轻的抚摸娃娃的脑袋,舒服的娃娃眯着眼发出享受的轻哼声。
瞅着娃娃舒服的低哼,杨亭旭失笑的低头开始洗米,洗菜。
午饭吃好后,杨亭旭走进屋内,将银袋子放在了腰侧,随后走出屋子:“我要进城去一下,娃娃你陪着娘在家里玩。”
看了眼杨亭旭,娃娃点头。
垂首,看着和早上一样带着醉人笑容的东方,杨亭旭忍不住的凑过去,亲了亲。
结果又是娃娃虚捂着眼睛惊叫:“爹爹好色!”
忍不住又伸手拍了拍娃娃的脑袋,杨亭旭对着东方说:“我出去了。”
东方浅笑着回应:“嗯。”
忍不住对着东方又亲了一口,杨亭旭这才一步三回头的朝着院门走去。
从城里回来,杨亭旭抱着一个包袱进了院子,见院子里悄无人影,便偷偷的将包袱藏在了石桌下面,佯装着什么也没有带回来的进了屋子。之后的几天,杨亭旭每天夜晚都趁着娃娃和东方熟睡的当口,偷偷的推开屋子跑出来,坐在石凳上,就着点燃的烛光仔细缝着月事布。而另一面,感觉到杨亭旭离开的东方睁开眼,靠着床将窗户推开一条缝,偷看着杨亭旭缝制的动作,浅浅的笑着。随后在杨亭旭收拾好,准备回来睡觉时,钻进被窝里佯装着沉睡。
就这样过了几天的某个下午,已经欲言又止了一天的杨亭旭终于走到东方的面前,将长长的塞着一小团棉花的月事布递给东方:“这个是……”杨亭旭红脸,然后低喃,“月事布。”
东方浅笑着接过:“谢谢。”随后在晚饭后进了茅厕,用绣花针狠狠的在大腿根部划了一下,鲜血喷涌着从伤口溢出,东方将月事布晒满棉花的位置用力的按着,嘴角却是带着些许浅笑。这样,他就可以和杨亭旭继续在一起了。带着淡淡的欣喜笑意,东方将月事布裹在□后,穿好裤子走出了茅厕。
看见东方突然间苍白了的脸颊,以及不稳的步子,杨亭旭连忙上前扶着东方低语:“那个来了。”
带着淡淡的苍白脸色,东方浅笑轻应了一声,随后无力的靠着杨亭旭怀里。
杨亭旭皱眉,弯腰抱起东方,步入屋子。小心的将东方放到床上:“你现在体虚,就休息着吧。”
东方点头,带着淡淡的笑容,枕着枕头逐渐睡去。
伸手温柔的抚摸着东方的发丝,杨亭旭低头吻上东方的唇角……
深夜,东方猛地睁开眼,手摸索着的钻进裤子,抚摸着不再流血的伤口。皱着眉,小心的撑起身体,褪下裤子将一直藏在手腕的绣花针对准大腿根部的伤口,刚要刺下,就听见一旁一声低喝:“你要干什么?!”同时,一旁原本应该熟睡中的杨亭旭撑起了身体,点燃了一旁的蜡烛。
东方下意识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