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同?
“……我们当是一样的,他们……不一样。”
同为女子,又日日夜夜都在一处,当比世上任何人要更知彼此心意,虽为彼此,却亦为一体。
相知相依,相伴相生。
白木染说得没头没尾,词不达意,然闻人卿却似懂了一般,也不多问,就这么一笑置之了。
两人换过衣裳再上路,就对外称为白公子与白夫人。闻人诉从来便不多话,自然听了也便就应了,不多问,也不质疑。就这么一路快马,直朝朝阳观而去。
一路赶着走,到将至除夕的前一日,终赶到了朝阳观。
朝阳观在郊外山上,山路狭窄难行,上不得马车,闻人诉便先在山脚下的镇子里找了个小店,花了些银子将马车寄养了,几人这才另外收拾了东西,一路上山。
白木染一手挽着一个包袱,另一手则牵着闻人卿,心中虽觉得踏实,但一想到要去朝阳观重又面对余春明,难免又不踏实了起来。再想到余春明所知自己身世多年却不言明,又想到余春明要她打听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