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留下的两人眼见帮不忙,刹时,便也走出房门去。
福居原本想让大鸣留下的那两个人来喂养自己,眼见真宁坚持不让,自己在多说已经无什么意思,刹时,便在其喂养下,乖乖地吃喝了起来。
有了苏醒后第一次的喂饭,那第二次就更不好拒绝,至此,福居的一日三餐,由真宁朱宝珍照料,而拉洒排泄则由由另外两人照顾后,福居便安心地养起伤来。
书不累叙,话不重说,且说福居在真宁及另外两人的精心护理、照料下,伤情自是恢复很快,非一日,便在真宁的扶助下,慢慢地开始下床活动来。
那洪大鸣等人隔三差五地自是常来探视,当见之,自也是喜不自禁也。
真宁更为了使他早日完全自理,每日里的照料自是更加周到殷勤,无可比拟也。
那福居面对其无微不至的关怀照料,心头自是非常感激,每天对真宁的夸奖赞美声,更是连声不断、不绝于耳也。
那情窦初开的真宁朱宝珍正值妙龄青春、少女怀春之时,当每天耳闻着那甜如蜜糖似的夸奖赞美言语时,她又能不动心,一来二去,随着时日的增长,日久生情,那感情便不由自主、渐渐地由小到大,从浅到深,从感激到好感,在由好感到喜欢,又由喜欢到爱慕,在由爱慕到爱恋地任其发展而去,与福居的关系也渐渐地由一般到朋友,在由朋友到好友,不久,便又由好友到恋人,一步接步地往下发展去。
那福居也非石人,也是一个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且又经过爱情洗礼之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火禁不住燃烧后,不知不觉中便沉迷在谈情说爱来,当经过几个月,其身体已完全康复,伤疤之处也没有一点疼痛时,俩人的关系自是已经发展到难舍难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谈婚论嫁的白热化的地布了。
话说正当福居、真宁两人的爱情一步步往前发展着就剩一张未成捅破的纸时,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消息传了过来,那就是真宁公主做皇帝的哥哥朱友贞要驾临洛阳这事也,面对着这种突然的情况,一时间,为二人的交往蒙上了一层阴云来。
话说朱友贞当上皇帝这几年来,不仅外患不断,而且还有内乱,日子过得说来真是一点都不顺也,他虽然利用节度使杨师厚兵强马壮之权势夺取了皇位,但魏博节度使杨师厚因功自傲,不仅高高在上,而且还恃强凌弱,借机扩大自己的地盘,使自己的号令不能通达贯彻不说,而且事无巨细皆咨询问之。虽然如此,但心里还是忌惮而畏之也。当魏博节度使杨师厚因病死后,为防后世节度使再行趁机做大、割据称雄,于是,他便听从姐夫租庸使赵岩等人的献议,趁机将魏博六州一分为二,以削弱节度使的力量,来方便自己的统治也。不曾想,魏博之地方守将不仅不认帐,反而趁机作乱,与自己讨价还价。劝说安抚劝说不仅没能成功,反而事与愿违,促使魏州六州全部投入了李存勖的怀抱里去了。
内忧外患、焦头烂额的朱友贞自是恼羞成怒,平定弟弟康王朱友孜的争帝暴乱后,自不甘失去魏博的他随即便出兵征讨去,原本以为派出号称‘一步百计’的刘鄩带队出兵,定能一举夺回魏州的,自万万没有想到结果更是出人意料,不仅没能夺回魏州来,反而完全丢失了河北之土地,把自己与李存勖逐鹿天下的主战场竟引到了德胜、杨刘一带的黄河岸边来了。
怒火中烧的朱友贞虽然气得怒发冲冠,但也是有气无处撒也,求天天不应,告地地不灵的他无可奈何下,为了摆脱这种困境,振奋士气,于是,便听从姐夫赵岩之计,也不管他人的反对意见,一意孤行地、前往这洛阳祭祀天地来了。
且说朱友贞一到洛阳,先行祭奠父亲后,便命东都留后张全义准备起祀天所用的仪仗法物去,当在接见地方众臣的觐见之时,猛然想起自己一个妹妹还在洛阳城里住着时,顿生怜悯之心的他自感过意不去,为了关怀之,立刻便传旨招见朱宝珍来。
那情窦初开的朱宝珍正沉浸在难舍难分的爱恋中,猛闻召见,自不敢怠慢,立刻便兴高彩烈地上殿觐见来了。
且说那皇帝朱友贞当看到一身素装、亭亭玉立,大方而双美丽的真宁妹妹貌美如仙时,自是吃了一惊,自没料到几年没见,竟出落得如此美丽漂亮,但一想到自己为了事业对其极少心时,自觉愧亏太多,刹时,便关心地问询起生活之事来,“宝珍妹妹,这些年你一个人在这里过得怎么样,没有受什么委曲吧?”
真宁朱宝珍面对其关怀,自按耐不住心中喜悦地感谢道:“谢谢皇兄的关心,魏王张全义他们都对我很好的,在此,没受到任何委屈的。”
皇帝朱友贞笑眯眯道:“是嘛,怪不得当初我派人来请,你也不回去呀,原来这里是乐不思蜀啊,我说怎么不回去呐。”
真宁急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解释道:“皇兄,你要知我在那个地方都是可以生活的,你派人来请,我不是不愿回,而是,当时皇兄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为了让你全心全意处理好国家大事,不给你添更多的麻烦,让你分心,所以我就决定住在这里不回去了,没有其他什么意思的。”
朱友贞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