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这混蛋是谁?“
“朗朗乾坤之下,竟敢干出这等事情,他活腻了吗?”
“混账,我们可是慕名前来,一睹郡城新晋级花魁之美艳,哪里跑出来的滚驴子,坏我们好事,还出手伤人。“
“真是可气,竟敢说拿出一块茶砖换美云姑娘,好羡慕……不对,是痴人说梦,羞辱我们吗?”
……
早就有人打算英雄救美,奈何谁都不愿意第一个吃螃蟹,希望有人先上,自己观察一二再做决定。
整个烟花柳院出现诡异的一幕,众人皆口诛陈武胜,迟迟没人动手。没人是傻子,他们都知道,敢在烟花柳院里闹事,没有能耐谁敢?没看到一个偃师被打趴下吗?
人靠衣装马靠鞍,陈武胜的劲装华贵至极,没人会认为对方是个好捏的软柿子,所以犹豫不决。英雄谁都想当,美人谁都想要,可命是自己的,万万丢不得。面子是自己,丢不得,别英雄当不成变成了狗熊。
陈武胜收起长枪,自顾自地回到秦轩风身边,长枪再次舞动,锋利的枪头轻易削开傀儡的甲胄。之后陈武胜在众人面前轻车熟路地收刮财物。藏财物的地方能有几处?片刻的功夫,陈武胜找到了对方的乾坤袋,简单扫了眼,发现了一叠钱票,一些丹药以及一些偃师用的器物。
“比我想象中的要穷些,省点用,勉强够我花销一阵子。”
陈武胜毫不掩饰其打劫的行为,顿时遭来了众人的反感,一批有识之士纷纷亮出了兵器,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样子。这时,秦轩风的救兵总算来了。
“风儿怎么了?”当秦付赶到时,发现自己的儿子秦轩风晕迷在地,手臂流淌着鲜血,顿时大怒。“是谁干的!”
这种问题根本不需要有人回答,因为肇事者正拿着凶器,矗立在“现场”。
“是你!不管你是谁!今天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
“为什么确定是我?”陈武胜“无辜”地问道。
“不是肇事者你站在那做什么?”
“救人,你信吗?”
秦付一脸鄙夷的样子,好像在说信你老夫就是世上最傻的傻子。
“哦,好吧,我承认是我干的。”陈武胜抬头一脸无奈地说道。
“哼,莫嚣张,谁给我拿下他,老夫我赏钱十万!”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原本已经躁动的考生们,听到秦付的悬赏,更加蠢蠢欲动。
终于有人坐不住了,率先跳出来喊道:“此人出手伤人,下手狠毒;破坏演出,恐吓佳人;公然劫财,目无王法。我愿出力诛讨此人。“
“对对,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
有人提议了,有着同样想法的考生纷纷附和。有时人们需要一块薄薄的布,为自己遮丑,似乎那块一捅就破的布,能遮挡住所有的污点。
收管好财物的陈武胜,从乾坤环中拿出了一个头盔。头盔呈闭合式,通体为暗铁色,上面纹刻着精美复杂的图案。四面除眼、嘴外皆有护甲,额部盔甲向上凸出,头顶上纵向装饰着一排火红的鬃毛,一对“下巴”尖利。无论从侧面看,还是正面瞧,此头盔都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庄严感。外人只能看到一双坚毅的眼神从头盔内投出,而无法看清其者尊荣。
带上头盔的陈武胜,一扫之前的不羁之气,无形之中,散发着萧杀之气,令现场为之一寒。其后,他又取出一面微微隆起的圆盾,圆盾不大,显得古朴而坚固,暗铁色的表面充满着历史的沧桑感。与其说这两件是防具,不如说它们是艺术品、古董,没人愿意拿它们出来战斗,然而陈武胜完全不在意。这面盾别看它小,重量也不大,却是当年世间最好的一面盾。坚固自然不必多说,作为陈武胜当年御用的盾牌绝不会是一件凡物。
“要战便战,休要多说,成王败寇,胜者为王!”
徒然的变故,令在场的考生举棋不定。
“怎么!只有这点能耐吗?何人敢与我一战!”怒吼声响彻青楼,压倒了众人的议论声、口诛声、咒骂声。
陈武胜气焰嚣张的宣言彻底惹怒了在场的众人,终于有人忍不住跳了下来,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看不惯陈武胜的考生纷纷跳入场地,眨眼的功夫所有人动手了。
众多考生不约而同地祭出自己看家本领,各种远程功夫、兵器接踵而来。然而那面小圆盾突然变形,展开形成一面巨盾,扑面而来的攻击瞬间被阻。
“该死,这家伙的盾牌内设玄机。”
“他的盾牌只能挡住远程功法,贴上去!”
攻击一停,巨盾缩回原型,固定在手臂上的圆盾影响不到陈武胜使用长枪,他侧身横扫长枪,扫飞一片。紧随其后陈武胜将长矛往地上一插,借力跃起踹飞一名壮汉。不等他停下,冒出几人直攻其落脚点。陈武胜踩着自己的脚背直接跃起,拔出长枪跃上四层楼的高度。其他人怎么会放过他,紧跟其后纷纷跃起。
用真气凝聚在脚底的陈武胜,此时悬挂在四楼的一棵柱子上。见到其他人紧跟而来,他非但不躲,反而如履平地办用力一蹬,再次与接踵而来的人相交锋。手中的长枪化作残影,以未修炼之人难以捕捉到的速度出击。不是没有人没试图反抗,而是陈武胜出手极快,力量更是在他们之上,无论是否有挡住长枪,结果都被横扫出去。
顿时,冲上去的人以更快的速度坠下,轰隆隆的坠落声不绝于耳。当陈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