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下属禀告,说在距离原地深达十
丈之处,发现一奇怪的隧道,从脚印看似是一男一女,还在隧道中发现散落的女子佩饰和男子佩玉,均有
陈国王室印记。
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惊喜得从龙榻上一跃而起,他赶紧顺着隧道探寻他们所去之处,只是走到一半
,隧道已然坍塌,根据测定此处隧道上方正是大河,只得作罢。他只有昭告全国,加紧探寻她的下落,同
时又加紧对外征伐,他就不相信,当他成为天下之主后,她还能躲到哪里去!
连续操劳之下,三年前,他生了重病,自知命不久矣,却不甘心没找到她就如此死去,想到那时自己
用模仿的巫术都能救活她,遂到幼年时自己征战之地寻访巫师。楚地本多巫术巫器,遍寻之下,虽未得长
生之法,但却获夺魂之术。只是此法太过凶险,但他决心已定,而那些巫师感其真诚,又觉得他聪慧,遂
将所会巫术倾囊相授,更在他将死之时,牺牲性命布设阵法,终将他魂魄离体……
当时他魂魄离体四处漂移,遭遇天雷地火之劫,恍惚中,是杨乐仪解开他的束缚,他从此更加确定,
她跟他有解不开的缘分!
没想到,几经辗转,却落入异族人躯壳之中,虽是个王子,却懦弱无能,还是个人质!他急得快发狂
,却也无法,暗地里苦心发展自己势力,等有朝一日夺得王位,先扫平西域,再挥师中原!
不过,这么快就见到她,纯属意外,虽然她原本清秀的脸上疤痕占据了明显位置,但他不会认错,何
况,旁边还有那个人妖!殴打他,折断他腿,一直阻挠他和她美满姻缘的人妖,烧成灰他都记得!
这个人妖一定是见她这几年都没恢复,玩腻了就跑了!燕烈翔看着胡床上一片狼籍,怒气上冲,亏自
己还以为这个人妖是真心对她,本想干掉他又觉自己现在羽翼未丰,暂时没有动静!仔细想想,爱妃变得
如此痴呆,恐怕也是这个人妖之过!不过,跑了也好,他好久都没有这样抱过她了。
他本不会伺候别人,如今给杨乐仪换下弄脏的衣物,又给她擦洗,也是手忙脚乱,忙了好一会儿,才
将她收拾得干干净净。
“爱妃,你吃苦了,本王不会放过他的。”他轻柔地替杨乐仪擦干净脸,紧紧贴着她,见她不反抗,
反是一脸依赖,爱怜地吻上她的唇。
“爱妃,你还是跟以前那样甜。”他接触到她的唇,这才省起她唇瓣干裂,连忙起身倒水,喂她喝下
。看她喝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离开她后一直怀念的诸般事情,遂不再就碗喂她,自己含了口水,缓缓
凑上她的唇。
他见杨乐仪一脸新奇之状,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哈哈,那个人妖跟她没这样过!如此又喂了她几口
,终是按奈不住,遂深吻进去。正在陶醉之间,忽然舌头猛地一疼!
“呜~爱~妃~”没想到一脸顺从的杨乐仪居然咬他!他痛得大叫,杨乐仪却不松口。没办法,他赶紧
挠她痒处,她发笑松口,他的舌头才获自由。
“和萧郎,味道,不一样。”杨乐仪好奇地看着他。“饿了,想吃。”
“爱~妃~,你~~,呜~”为什么他这么倒霉?他又妒又气,偏偏又不能跟她计较,真的是他命中的魔
星?想她定是饿了,看房中还有些水果、又在厨房找了些面饼之类,喂与她吃。
她狼吞虎咽,全无那时与自己本体在一起时的娴静之相,他不觉讨厌,反觉喜欢,真希望自己就是那
块大饼,能被她的唇这样亲热。看着看着,若不是舌头还在火辣辣地疼痛,他又想一亲芳泽。
没关系,来日方长。他开始做起了春光明媚的白日梦,正在幻想到与爱妃你侬我浓之时,听见外面大
门吱丫一声开了。
他循声出去,只见那个“人妖”拖着一只腿,一只手毫无生气地垂着,摇摇晃晃地挪进来,虽是穿的
黑色劲装,仍可看出上面不少血渍,整个人脸色青黄,如秋末冬初那泛黄的草色,不过手里药筐中那几朵
含苞待放的粉色雪莲,倒是十分娇嫩可人。
原来不是丢下她啊,许是采药摔下山谷了,受了重伤。不过,也饶你不得!哈哈,人妖,你也有今天
!燕烈翔假作慌乱地靠近了小绿,夸张地按着胸口,露出悲痛的表情。
“愿全知全能的光明神阿胡拉马兹达保佑您!勇士啊,你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难道是黑暗的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