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进出频繁的斥候,大军便在龟兹城外驻扎下来。郎怀每日里和先锋营的兵士一同训练,除却未曾居住一处,当真没半点不同。
天气渐冷,陶钧从行囊中取出些厚衣裳来,得叮嘱主子加衣。
摸到那柄短剑,陶钧才发觉,这些时日,郎怀竟然再没练过剑。他只顾跟前锋营的兵士练习马战,而兵器,则选了军中常用的长枪弓箭。
听夜里悄悄来伺候的竹君说,主子练马练过了,大腿上连一处好皮都没。陶钧叹口气,他也是以士兵的身份侍候,又哪里不知郎怀训练时的拼劲儿。
看了看时辰,估摸着郎怀应该快结束训练,陶钧在账前架上铁壶,烧水准备泡上好茶。
没多会儿,郎怀倒提着比他高出太多的藏泉枪——这还是郎乔给他吩咐铁匠打造的,手里还有些别的东西。
“爷,今日如何?”陶钧接过藏泉,笑道。
“不错。”他不多话,坐在火堆旁,拍开手里的小坛,原来是坛美酒。
“爷,您可没喝过!”陶钧大惊,正要组织,郎怀手快,已经大口喝起来。
“噗!”郎怀头次饮酒,还真不知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