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得多。
“别碰就是了。”辽遥无力的说着话,又转身回到卧室里躺下。
铭子看着辽遥这个样子,暗暗咬牙很是心疼。
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铭子知道应该是桑赶过来了。
“怎么样?发生什么事情了?”桑这回似乎反倒没有铭子来得平静,门一开先问状况:“怎么会烫伤啊?烫哪儿了?”
铭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桑拖起屋子里关上门:“遥刚睡下,烫到手了,整个手。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看屋子里一片狼藉的样子;跟那个人脱不了关系。”
“你是说杨漾啊?难道是把遥给烫伤了?怎么可能?”桑有些不敢相信,杨漾为什么要去烫伤辽遥的手。
“吵架了吧。”铭子面前波澜不惊,却是暗暗咬牙切齿。
“我去看看遥。”桑把手里的包塞给铭子,走进卧室。
“遥,遥。”桑轻轻摇着辽遥的肩,轻声叫唤着她。
辽遥本没有睡着,听到桑的声音,睁开泪眼滂沱通红的眼睛看着桑。
“疼吗?”桑看着辽遥的手,很心疼的想去轻抚,可是又怕弄疼辽遥。
辽遥委屈的点点头。
“你跟她吵架了?”桑伸手把辽遥脸上的眼泪擦去。
“嗯,吵了。不过,被烫伤不是因为吵架。”辽遥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
“那是因为她家里的事?”桑之前找杨漾谈过一次,了解到的情况比辽遥多一些。
辽遥略略有些吃惊:“你知道她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她接着电话就像发了狂一样,拿着开水就跑到阳台里把那些花草都给浇蔫了。”
“所以,你怕她伤着自己就去跟她抢,才把自己烫伤的?”桑反问,还真是太了解辽遥的脾气了。
辽遥低下头,不说话了,她知道自己很傻,桑也会觉得她很傻的。
桑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绕下去:“她的事,我知道一些。之前找她谈过一次,她告诉了我一些关于她的事情。一直没有跟你讲,是想这些话还是由她自己跟你说的好;没想到她终究还是这么难开口。等你好些,我再告诉你吧。你现在先好好休息,小心千万不能感染了。”
辽遥用别一只手握着桑的手,有些着急:“这些先不管;她今晚好像受了些刺激,你快去帮我找她,不能让她出事。”
桑另一只手抚上辽遥的脸,替她抹了又滑下来的一行眼泪:“嗯,我知道,你先睡吧。”
辽遥很听话的又躺下去,闭上眼睛。
桑从辽遥的卧室里出来,看到铭子站在客厅中间不停的抽着烟,厌恶的走过去说:“不要在这里抽烟;遥不喜欢。”
铭子将吸进嘴里的烟重重的吐出来,掐熄了烟头丢进了垃圾桶。
“我们去找一下杨漾吧;遥很担心她。”桑又对着铭子说。
铭子有些漫不经心,却又明明有些愤愤:“我会去找她的,不过不是现在。”
“你想干什么?”桑一眼就能看穿铭子肚子里有想法。
“没什么。你今晚应该不回去了吧,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过来。”铭子避开桑的目光,急步走出门去,就算桑让她去找杨漾,她也不想理会。
杨漾其实哪儿也没去,她回了租房,把所有的行李都打好了包;然后,打开电脑播着电视剧却不看。关了灯一个人靠着租房的门坐着,一根根的抽着烟。这些烟雾在电脑屏幕的光影里显得特别的弥漫。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现在的这种感觉就像一直踩在云雾里漂一样,她也没有什么思绪,脑袋里空洞洞的一片,时不时的脑海里会浮起辽遥的脸,她都只是叹口气有些些的心疼,一眨眼辽遥又在她的脑海里消失了。
“砰砰砰,”几声敲门声之后,是桑的声音:“杨漾,你在里头吗?”
杨漾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
“杨漾,我知道你在里面;”桑又敲了几下,“你回答一声。”
“嗯。”杨漾的思绪还在漂,懒懒的回答了一声。
桑听得不大真切,又问:“你是在里面吗?”
“你走吧,我想自己呆一会儿。”杨漾终于让思绪落了地,现在她有决定要做。
桑这回听真切了,鼻息里叹了口气,“你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遥。。。”桑想告诉她一些辽遥的情况,想想又算了,有些人就是要自己纠结,又自己让走出来。
杨漾听到她提到遥,心情一下从漂浮的云端掉下了万丈深渊,她嘴角抽动,心里满满的愧疚和难过。可是,桑没说什么,滴答的高根鞋由近到远的消失了。
杨漾就这样屁股都不挪一下的就这么靠着门坐了两天,不吃不喝;比起那个时候被杨强打到手脱臼的时候还要解离。
最终,她还是做下了决定。
第20章段二十
“补这两天缺勤的假;顺便再请两天假。”到了公司,杨漾站在辽遥的位子前,给她递了张请假条。
辽遥不理会她递的请假条,只是坐在位子上目不转眼的盯着她。
杨漾多少有些心虚,不敢看辽遥,余光却瞥到辽遥烫伤的手;若换做平时她肯定会劝她休息几天再来上班,烫得这么严重不应该还勉强自己过来。
辽遥脸色也不好,嘴唇毫无血色,干干的还有脱皮的现象;杨漾心理还有些恻隐,想她肯定是身体很不舒服。
辽遥其实一直发着高烧,从医院简单的做了一下烫伤处理回来后,第二天就来上班了。桑因为公司的事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