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小子,能让狗蛋也一起跟着认字不?”读了书识了字总是好的,看看晟小子多能干就知道了。
“李家阿婆,快不要为难平子弟弟了,这兄弟两个正闹矛盾呢?”揶揄的笑着瞟了一眼李平。
李阿婆甚至是几个豆丁都望着李强家的,想知道□□消息。
李强家的呵呵一笑,带点不屑的语气,“还不是那李雨要住平子弟弟家,晟子弟弟不愿意两个人就恼了,你说说哪有新寡的亲戚往还没结婚的弟弟家蹭的,也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这就是平小子做的不对,李雨又不是没家,就是她不愿意住家里晴小子也得住,眼看着到成亲的年龄了,做姐姐的还不帮着张罗?”不大高兴的看向李平,“李雨这样可是恩将仇报,要是住你家,那晟小子可不得搬走?谁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她可是很佩服晟子的,有能力敢闯敢干,来了才多久,看看平小子家,这么好的汉子哪里找?
“是啊,你说就现在平子盖房子,你看看连个人影都不见别说帮忙了?好歹平子和晟子帮过她啊!”
“谁说不是不是呢,姐弟俩别的干不了饭敢能做么?真是白眼狼!”
会这么说也是不想兄弟两个生分了,平子是个心软的,难免想的不周到,他们可得讲开了。
“大哥不要赶晟哥走,晟哥可好可好了,对我可好了,对二哥可好,对三哥可好,对大哥最好,都不让大哥多干活。”小乐拽着自家大哥的袖子,撒娇卖痴缠着李平。
“就是,大哥我不要家里住别人,大哥要是赶晟哥出去,那我就和晟哥一起出去,哼,那个李雨最讨厌了,我不要她住我们家。”小喜哼哼唧唧的不满自家大哥。
“小喜那是你姐姐,怎么能直呼姐姐名字?”轻轻拍了小喜一巴掌,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大哥讨厌,要赶走晟哥还打三哥,大哥坏,我不和你好了。”边说边委委屈屈的哭了。
小安抿着嘴角,慢慢一字一顿的说,“我们没有姐姐,要是有为啥我从来没见过她给爹娘上坟,还有爹娘病着也没见过她来看看,就是爹娘的丧礼应该也没来过,大哥这样的姐姐我们要不起也不敢要,大哥喜欢那大哥自己要去,我们不和大哥一伙了。”
好家伙,平时跟个闷罐子似的,发起火来字字珠玑戳的人心窝子疼。
这下李平估计是绝对不敢愿意让李雨姐弟住自己家了,惹恼了自家这几个还真敢离家出走了。
要是没听这话对李雨最多是嫌烦,听了这话就让人心寒了,那时候李雨在沈家村过得还是不错的,就是不拉补了,咋能连叔叔婶婶的丧事都不回来参加?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是李平这老好人还想帮着。
以前他们也没留意过,细想来确实是自打父母不在了,李雨再没回过李家村,连原家也是李平隔三差五去打扫的。
难怪听当家的说晟子弟弟怕李雨带坏孩子才不让住家里的,李强家的摇摇头,也不说了只顾着择菜。
三个豆丁气自家大哥要赶走对他们好的晟哥,要让对他们不好的姐姐住,恼了,不理他拿着树枝认真练习拼音去了。
呵,惹毛了一家子,有苦说不出的李平一口气梗在心里,不上不下的。
当时李雨的样子确实很惨,他就没想那么多,回头想想自己果然是错大发了,难怪子晟不理他还一个人进山打猎。(感情猎户大叔不是人哪?)
越想越难受,什么活也干不顺手,交代一句就去找子晟了。
辜子晟的手臂力气大,和猎户大叔学了几下子,箭射的像模像样,甚至还猎了只兔子。
“看来晟子倒是适合学这个,以后有时间就来学学。”
辜子晟很是兴奋了,他还从没打过猎,小时候倒是抓住过兔子,也逮过小鸟,满山窝跑着捡山鸡鸽子蛋,不过男人嘛都是崇尚武力的,“那就谢过大叔,回去给你送坛子泡菜。”
“要谢就现在多烤几只叫花鸡吃。”自从吃过一次就忘不了那滋味了,香的人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了。
还是上山没多久,他们猎了只野鸡,个头不小,因为生气辜子晟饭也没胃口吃,这会肚子有些饿了,干脆利索的杀鸡取脏冲洗一气呵成。
辜子晟寻了几片芭蕉叶,揪了一把地交交,抹上盐,把地交交塞到鸡肚子里,裹上芭蕉叶,又抹了一层泥埋在火堆底下。
“晟子这搞出来还能吃嘛?”
长眉一挑,笑的好不张扬,“这可是连洪七公都说好吃的江南名吃叫花鸡,要是再多点调料就更棒了,泥土裹着芭蕉叶,泥土烤焦,有芭蕉叶隔着,鸡肉非但不会焦,还得了芭蕉的清香,而肚子里的地交交也散发出特殊的香味,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果然如此,猎户大叔深切的爱上了叫花鸡。
收获不错,这些猎物够吃几天了,带着猎物下山在半道碰上激慌慌的李平。
“大哥这么急出什么事了?”别是工地出事故了。
“子晟,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就是看她可怜,子晟你不理我,我就老想着你,连活也不会干了,好子晟别气了好不好?大哥给你赔不是了。”严肃的鞠了一躬。
轻轻摇摇头,“大哥我没生你的气,我只是忽然想到其实我才是个外人罢了。”呵呵,怎么让李平更内疚就怎么说,还治不了你了不成?
这下可是心疼坏李平了,又是发誓又是赌咒,“子晟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