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掐弄着两片yīn_dì。
如此多重刺激,安然哪里受得了,连续的泄身让她身子软得没了骨头,想要求饶偏偏嘴里含着他的ròu_bàng,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陛下,这就受不了了,以后三宫六院那么多男子都要宠幸,那么多ròu_bàng都要chā_nǐ的小嫩穴可怎么办呢?”徐自臻扬声说着,神色间多了丝阴沉:“陛下可得好好给我记着,我才是陛下的第一个男人,以后谁也不能代替我的位置,不然我就操烂这上下两张嘴,看陛下还敢不敢勾搭男人。”
安然被他弄得魂都快没了,也没法集中注意力去听他的话,嘴和两颊的肌肉酸麻得厉害,不断收缩的花穴被那粗大的玉势chōu_chā不断,花液几乎泛滥成灾。
孕夫身子格外敏感,过了一阵,徐自臻终于忍不住射了。
“咳咳……”安然被他突然射出来那股的浓精呛到,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口中的东西没什么味道,她缓缓吞下。
徐自臻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小脸,心情稍微舒缓了些:“今日陛下替右相祝完寿似乎心情不大好,可否让自臻替陛下解忧。”
第九十章
安然乍然听到右相二字,清醒了些许,想到自己在华清池和文渊的事,不禁打了个哆嗦,现在绝对不是告诉他的时候,不然以他的性子,她明天别想再下床了。
“……啊……嗯……自臻……能不能先弄出来……好难受……”她双腿勾起,难耐得膝盖微微并拢,娇声求饶。
徐自臻瞥了眼她腿间,那玉势深埋在嫩穴中,起伏的动作看似不大,频率也不算太快,但屡屡在敏感点上撞击,看难受得菊穴都缩得紧紧的。
“陛下不愿说我也不追究,不过陛下若是瞒着我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儿,惩罚可就不止这样了。”放完话后,他也有些疲倦了。
安然被他说得不寒而栗,靠在他胸口蹭了蹭:“弄出来……嗯……啊……又顶到花心了……自臻……”她蹭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反应,抬眸却见那人已经阖上凤眸,呼吸均匀,俨然已经睡着了。
啊!她要疯了,这个时候竟然给她睡着了。安然深知自从他有孕后睡得跟猪一样死,除非睡饱了,不然不可能醒过来。
没办法,她只能自己来了。她缓缓将手探到腿间,湿漉漉的一片,抓住那玉势根部滑腻得很根本拔不出来。试了好几次都不管用,安然快要哭了。
对了!可以将机关关掉,至少可以让它不动了。
可是她看不到,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到,只能靠手摸索。终于找到了一个按钮,她微微用力按了下去……
“啊啊……好,好快……啊……快要坏了……嗯……哈……xiǎo_xué好麻……嗯啊……”安然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呻吟断断续续的,腿间那白色的物事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震动着,浑身粉腻,便是早春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她不敢再乱试,唯一想到是让柳青帮忙取出来,他已经是自己的男人了,至少不会那么尴尬。
她颤抖着拉过外袍胡乱地穿上,缓缓爬下床,双腿刚接触到地上,柔软如棉花快要站不起来,每走一步腿间花液低落,一路淫靡的痕迹,终于花了一盏茶的功夫走到了外殿门口。
“夏,夏茗,摆驾乾坤宫。”隔着一扇门,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维持正常。
门外传来宫人恭敬的回复:“回禀陛下,夏侍长这些天正忙于调查刺客一事,晚上不当值。”
夏茗不在,安然心尖一紧,还有李宏。
“李宏呢?”
“李公公年纪大了,太君感念,不让他晚上当值。”
李宏也不在,身下猛烈的震动,让安然无法忍耐了:“那你去叫人安排凤辇。”
“喏!”
第九十一章
徐长清住在偏殿,刚睡下不久听到些动静,立刻起身问睡在外屋的夏儿:“外面怎么回事?”
“好像是陛下要去皇夫的殿里。”夏儿打了个呵欠说。
去表叔那儿,叔叔怎么会允许,女人半夜到别的男人殿里,显然是没伺候好,对男人而言是一种折辱。
“夏儿,立刻替本公子着衣。”他说,他总觉得今夜或许会有收获。
这个时候不睡觉着什么衣,夏儿心里疑惑,连忙起身到内屋。
徐长清穿戴好便快步往景熹宫赶去,偏殿离正殿不远,没一会他就到了。
景熹宫里的人毕竟不是女皇贴身近侍请凤辇过程难免周折。因而,凤辇还未到,安然听到了宫人叫着‘长清公子’。
此时,她已经被身下磨人的东西弄得理智全无,靠门坐在地上。
“叔叔,侄儿求见。”徐长清叩门叫着,回应他的是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嗯声。
“陛下,”屋内这么平静很是不正常,而且听陛下的声音像是正在做那事,可叔叔有孕怎么可能,他心里发急,什么也不顾了边拍门边叫:“陛下怎么了?长清进来了?”
“……好难受……啊……呜呜……”安然神智模糊,根本听不到旁人在说什么。
徐长清推门而入,就见她躺在地上,虽然披着凤袍,却因为没穿好露出玲珑的玉体,瓷白的小腿露出,目光再往上到她腿间有什么在快速耸动着,引得那一带的衣衫起伏不断。一头青丝披散,双眸迷醉,泪水涟涟,嫣红的小嘴溢出一声声娇喘,魅惑如妖,看得他心里悸动不止。
他连忙走过去将人抱起来,好轻好软,完全不像是个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