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觉得羞涩,不敢与她对视, 看向它处,咬着下唇, 道:“自然是好的, 成亲后, 王爷对妾身关怀备至,妾身父母都不及您的。”
“那便好。”安墨白勾起唇角, 邪魅一笑, 安阳拒绝的神色浮现在眼前,而身下这副曼妙胴.体极其顺从,然而看到相似的眉眼, 心中狠狠一揪。她粗暴地将人翻过来,压在榻上, 望着王妃光滑如丝绸的肌肤, 她心中微微动容。
冰冷的神色略微舒缓下来, 唇角落在她颈上,留下细碎的吻。始初,安墨白方能自持,将吻徐徐地落王妃后背上。王妃害怕,微微躲闪, 反倒加剧了她想征服的心。
王妃肩背瘦弱,本就胆小,经她吻过,身子便软下来,任她摆弄。安墨白心中微恼,又将她身子翻过来,冰冷霸道的吻落在王妃的唇角上,毫无顾忌。
安墨忌惮地宣泄着内心的yù_wàng,用舌头撬开王妃的贝齿后,便一路长驱直入,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王妃微微蹙着眉,一张小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泛起潮红,并不在意她掠夺。
安墨白顺着王妃的脖颈一路向下,她的发梢扫过王妃的胸前,惹得王妃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安墨白一手覆上她的胸口,孩子气般地咬着她的嘴唇,直到感受到缠绕在唇齿间的血腥味,才肯罢休。
舍了她的唇角,便亲吻她的胸口,安墨白一举一动皆不讲理,咬住她胸前的丰润,引得王妃阵阵颤栗,浅浅的低吟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安墨白恍若未闻。
王妃初经人事,心中害怕得紧,攥紧手下被子,并拢双腿。安墨白察觉到她的抵抗,似被刺激,加深她心内的yù_wàng,冷冷道:“腿,分开点。”
不自觉间带了些欺哄,王妃经常被她哄,眼下也有些动容,乖乖照做了。
她微微抗拒,让安墨白心中多了些畅快,手直接伸到两腿之间,探到羞花之外,指尖略带湿润,她弯唇笑了笑,按着王妃,毫不客气将指尖伸入。
王妃微颤,眼眸微迷,感到剧烈的疼痛。她忍不住颤抖,迷离之色,让安墨白愈发痴狂,她分不清身下到底是何人,只想占有她。美色在前,血性之人,岂会轻易克制得了自己。
巫山云雨,历来让人痴狂,尝到甜头的安墨白,并未放过身下之人,一次次地进入。王妃本就年少,身子敏感,安墨白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她情动战栗。
直到王妃无力昏睡过去,这场欢愉才结束。天明后,安墨白独自起身,冷冷看着熟睡的王妃,七八分的样貌,也足以让她痴狂,失去本性,她揉了揉自己的额间,往外间走去。
走出庭院,外间站立一妇人,两鬓白发,见到安墨白,弯身行礼。
安墨白望着眼前妇人,奕清欢找了大半载的人,却躲在她的府内,她得意笑道:“乳娘,大概很久未见小殿下了,不知她的习惯,您可还清楚。”
当初妇人出现在长街上,不过是试探,想要知晓安阳是否真的失忆。意料内的是,安阳不识得乳娘,照看她多载的乳娘都不记得了。
妇人蹙眉,“王妃与小殿下并不相像,王爷只怕是空忙一场的。”
七八分相似,一眼就可看出两人差异。
安墨白不在意,笑道:“那便要看乳娘的了,我若将你送到陛下跟前,只怕乳娘不会这般轻松了。”
妇人身子一僵,微微垂眸:“我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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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以后,身上多了几重厚重的衣裳,越往南走,安阳越觉得冷。抱着手炉,坐在马车里,便不想出去,她身子不好,有些畏寒。近来又添头疼的毛病,带着沈默的药,一路上也尚可。
到了驿馆之后,屋内点着炭火,脱下厚重的外袍,不知是炭火过重,还是何故,她觉得头疼加剧,草草用了晚膳,就已歇下。
她缩在榻上,自己揉着额角,屋内不觉得冷。身上触觉敏感,便觉得疼得厉害,此处是乡镇,可闻鸡鸣声,扰得她难以入眠。
奕寒来过,知晓她头疼,喂她吃了药,便在一旁守着。安阳半醒半睡,抓着她的手,嘱咐道:“明日要赶路的,你赶紧去休息,我无事的。”
天寒地冻,再睡不好,是人也受不住的。安阳见她不走,便发火赶人。她少有怒火,便是生气,也带着稚气,奕寒不忍拂逆她,便轻轻退出去。
门还未合上,安阳就已彻底睡着了。
她许久未曾做梦,一梦,便是曾经的往事。那些疏离的记忆,在梦中呈现。
她梦到了文帝,那个偏激的帝王。在榻前,他怒火滔天,扼住她的脖子,然而病榻之人,哪会有力气,安阳也不动,任由他去发泄。
殿门开了,尚是皇后的奕清欢走入,她立即推开文帝,神色略带慌张,随意敷衍几句,就越过奕清欢,逃出了寝殿。
安阳知晓,文帝不会将此事公之于众,安瑞行事隐秘,又善谨慎。此事只要她妥善处理,不会再有人知道。
她处理好后,便是漠北宣战了。
梦中之景,俱是往事。云殿之内,金碧辉煌,文帝好奢靡,也无可厚非,玉石屏风置在门内,安墨白抬脚跨入,紫檀清香阵阵,她朝着案几后的少女行礼。
殿内摆设大气,更显君威,安墨白心存忐忑,直到她开口:“九皇叔,近来可曾适应?”
安墨白站起身,恭谨道:“臣还需谢谢殿下,近来府内一切安好,兄长们也无刁难。”